的手心,后来更是得了趣,故意拍打多汁肥厚的?阴??唇???,弄得湿滑黏腻,再忽然抽出来掷到他眼前,嗓音懒懒的像逗弄宠物,“去,把它叼回来,再拿给我。”

然后又是疯狂的????性??爱??。

那边他蜜里调油,手下就汇报他一桩走私案。每次走私的东西并不算多,且也没有大量抛售,所以才会存在如此之久。这次暴露马脚也是夏行之特意关照过码头,教手下人行事更为隐秘谨慎,同时也提了劲去搜罗上峰和邵白亭那边的罪证。“军长,我们是现在就抓人,还是再等等,抓大鱼?”

“虫豸什么时间都要抓,至于大鱼,我没兴趣,牢里一审就出来了,审不出来那是典刑司的事情。”夏行之眼神冰冷,“记住,给我抓活的,顽固的也要尽量抓,落到我手里,有的是手段对付他。”

”是。”

白天林鹿时坐了车子,他坐车去了裁缝店,老板叫他进去试了新旗袍,一边请示。“这旗袍可有尺寸不好的地方,若穿着并不方便,自当修改之后才好。”

”成衣这两天先不用交。”林鹿时极快地瞥了一眼外面,低头凑近了裁缝的耳朵。”你们走私的东西被夏行之盯上了,不要去仓库,能断了联系的快断联系,年后再说。”

“你们这衣服怎的下摆如此长?怎么能长了两寸?是不是见工期短,拿残次的东西改了改寻人开心?”

“不敢不敢,莫说林小姐是鄙店的老主顾,就是新来的客人我们也不敢如此怠慢。”林鹿时踩着高跟鞋快步走出试衣间,后面的女裁缝连忙偷使眼色给账房先生兼男裁缝,叫他出来说两句。

“林小姐,林……”男裁缝抱着油绿旗袍,满脸无奈,”目下布庄都歇息了,连附近的交通也不畅,再要重做了除非年后,万望小姐宽容,向后延一延吧。”

“我要不是从张太太那里听说你们,还不稀得给你们福气叫你们做衣服呢。”林鹿时似是不耐烦了,”行了行了,年前我也不想平白无端生事,等你们寻了另外好的布料再来问我,知道了吗?”说着向外面等待的两个仆人要过手提包,“我们走,现在离汪家还不远,你们两个注意点,给我按时到点的到,晚了我就和先生说。”

一行人直接坐车,扬长而去。

“什么?那库房是空的?”夏行之坐在营房握着听筒听搜查队的汇报,“千真万确。附近并没有居处,属下们也怀疑货物是怎么没的。”

一阵更为急促的铃声响彻司令部,副官见状接过电话,没两句就脸色大变,连连质询,“是真的吗?”

夏行之不由得抬头紧盯,眉间蹙起,只见副官捂着听筒,脸色灰败,“十六号码头……爆炸剧烈,货物全部……烧成灰了。”

十六号码头,表面上是商船的码头,实际上里面的库房藏了夏行之用黄金和美国人换来的枪支和弹药,年后正是他密谋有所动作的时机,这下本钱折去了大半,虽然不伤及根本,但也不免觉得肉疼。对方怎么知道码头,炸药和情报怎么从他的手下流过的?

那道隐约浮现的阴影在摇曳灯光下终于还是锈蚀了他的全部身心。”去,把白天夫人去过的裁缝店和书店好好查一查,同时封锁城门和水路,我不信所有人都能撤出来,总要有几个剩下来的喉舌不是?”

夏行之一夜未归。林鹿时就算再愚钝也能嗅到气氛的紧张,楼下的仆人已经得到消息来回穿梭,教他也穿起睡衣起来,问手下人可有什么消息。

”司令部那边传到这边,说是夜里的十六号码头突发爆炸,军长留在那边处理,怕和上次一样是刺杀事件,所以连忙拉人保护宅子。”

正说着,几个穿军装的士兵就来到了宅上,向仆人先是敬礼,”奉军长命令前来,保护夫人。”靴子行进声很快引起了林鹿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