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人之外的人或妖时,再解开。
故而她无需再担心熟睡或者醉酒时吐露秘密,除此之外的秘密若是被秦溯流听见,大可说是做了昏梦,或脑子里胡思乱想。
至于一舒服就把蛇尾盘满地,反正睡觉那房间除了大小姐无人能进,大小姐也允许她盘……她甚至觉得,长大的“阿紫”恨不得夜夜都乐得看她这么惬意地待在自己身旁。
听罢,秦溯流也笑了笑,并未再说什么。
待休息够了,她便带着岳听溪再到酒庄各处转了一圈,领着她看了长着酿酒作物的果园与田地,看那些正侍弄鲜果与麦苗的人们。
“有修士,有弟子,也有凡人。”她对岳听溪道,而后指了指果园田地上空,“修士定期为这些隔绝酷热严寒等极端天气的屏障注灵,弟子通过劳作锻炼力气与出刀精细程度,凡人交付劳力,我们给予银钱和灵药。”
接着是酿酒的殿宇,秦溯流差人将每种酒都接了一杯奉上,供岳听溪品尝。
有几种酒是专门佐果脯或特定肉食的,于是又上了不少放置小食的玉碟,姑且就当一顿“午后酒”。
“我下山买酒都不曾有过这般待遇。”岳听溪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
离开前,她选好了自己最心仪的五种酒,各取一坛收入储物袋。
该说不说,与秦大小姐四处走动的时候,虽谈不上“愉快”,但她能感觉到放松。
就算有天大的难题,秦溯流似乎都能从容应对。
回秦府的路上,她打量着大小姐那张尚且年轻的脸,一时有些感慨。
或许……人族世家培养未来的掌权人大都如此。
纵使大小姐幼时再如何淘气蛮横,大了总要变得沉稳可靠。
岳听溪一边感慨,一边联想到上辈子。
这时就沉稳可靠的大小姐,去妖魔界挣扎一番后,理应更上一层楼,也该更狠心。
可她那时究竟为何与自己的尸体“同归于尽”,而不是将自己所剩无几的力量和妖身一起吞噬,用作战胜蔺狗的养料?
她实在想不明白,亦觉得此生若杀蔺狗能顺遂,应该不会再等到答案,倒也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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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数日。
赫蜃到底还是没能吐露更多,不过封印于他体内的东西已在灰蛾的帮助下取出,器修正紧急调查。
倒是白鹭被秦家长老施了搜魂术,奈何她记忆中的通幽师牢牢地遮住了脸,声音听着也有所改变……甚至未必是活人,而是派遣活傀儡前来交涉、取货,总之即便搜了魂,也不知对方是男是女,更妄论身份。
“母亲且让我安心为前往秘境做准备,别的无需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