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深吸一口气,“不管你变成什么样,无论好坏,我都预料过。我也不止一次说过,是非善恶我自有分辨,如果我觉得某件事对你不好,我确实会阻止,但在那之前,我要跟你谈一谈,商量一番,听听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那次你想留下通幽师赫蜃的时候,我不是就已经‘示范’过了吗?”她攥紧秦溯流的手,想要将它们重新焐热,“不过……事已至此,我想问的也只有你如今打算。”
“朔晗花一离体,你便成了这般模样,那就只要效仿朔晗花所为,理论上应该能把你变回去。”岳听溪抬起另一只手,抚着秦溯流冰凉的脸颊,“而我希望你变回去。你还年轻,路也长,亲朋好友俱在,见了你如今这副模样,她们都会担心。我们……我们也才双修了没多久不是吗?”
她仍然难以表达此类事,但她知道自己必须说,并且也想说。
至少说出来以后,心里莫名的疼痛就好过一点了。
她们之间还未到梦中那般地步,自己如今还能触碰秦溯流,还能抱到她,还能在她认真看着自己的时候,与她说开心里话。
一字不落地听完这些,秦溯流陷入思索,并不忘道:“既然如此,我需要想一想该怎么办。”
“那你想着,我……”岳听溪顿了顿,纠结再三,还是决定把自己心中所想实践一下,“我试我的。”
她托起大小姐的下巴,像平日里一样吻了上去。
但这回并非浅尝,而是深且绵长。
秦溯流一边思考,一边配合她的尝试。
她记得先前如此时,自己心跳会加快,快得好似要从腔中蹦出来,人亦会不受控制地蜷起腿她很喜欢在双修之前这样。
如今这些感觉都消失得一干二净,不过触觉上的感知倒也因此变得更为敏锐,可也仅此而已。
仿佛什么都被隔绝了,她知道岳听溪在干什么,做这些事的目的又是什么,然而往常本该随之而来的欢愉却突然失去了着落点,轻飘飘地悬在半空。
“……不要试。”间隙,她下意识劝阻。
而后却被当头浪潮一般的尝试弄倒了。
岳听溪哪能不知道她不希望自己干什么。
她就是要让这人意识到,维持现状有多尴尬,自己又有多不舒服、多恼火!
只要意识到了不好,便会想方设法去改变,而不是“就这样算了”!
她去叼人耳垂、舐颈侧,总之把平时不敢且克制的事儿都试了一番,直到她们都筋疲力尽方休,却还是紧紧攥着大小姐的手。
“你闭眼睛干什么?”
“……明知故问。”秦溯流仍紧闭双眼,不想让她看见自己丝毫没有变化的眼神。
她听到岳听溪重重一哼,随后眼皮开始泛潮,柔软的温热不断往来,试图逼迫她睁眼。
……这蛇从前有过这样吗?她怎么不知道蛇还能跟犬妖有这等共性。
也罢,她非要看,便给看吧。
秦溯流抬手抵住岳听溪的动作,调动火灵力烘干眼皮,再睁开。
“这样没有用。”等了一会儿,她提醒。
口舌却又被堵住。
岳听溪也不与她修,就只是反反复复、来来回回折腾她。
待到夜尽天明,反而是一直暗中关注她们情况的青玉山人忍无可忍,开门将自家“拱人白菜”拎了出去。
“我的小祖宗!你这又是何苦!”青玉山人头疼不已。
岳听溪此刻也讲不清楚了。
起先或许只是想略微鞭策一番,可一次又一次看到那人无波无澜的眼神与反应,她不知为何觉得委屈起来了。
那之后再做的举动,恐怕便是先前的秦溯流屡次恳求的“报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