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深色的肉棒在股间抽插,沉甸甸的卵蛋不停拍打着穴口,水声涟涟。

“我们之间才是最契合的,明玉...”

陈思远的阴茎不断往里深入探索,原先掐着腰的手探入腿心,指腹来回摁压着阴蒂,为她火烧般的欲望再添一把火。

欲望烧得她思绪混乱忘记回应,喉咙里溢出的呻吟未曾停歇,她跪伏在床上,窄穴里不断收缩的媚肉如无数张贪婪的小嘴吸吮着性器,引诱他深入宫口。

陈思远默不作声地在她身上耕耘,窄腰愈发激烈地撞击她的身体,恨不得将肉棒与卵蛋齐齐撞入她的身体,至此永不分开。

“阿,阿远,你慢点,我受不了了...”

沈明玉活动着被绑的双手,包在眼眶里的泪珠掉下来,说出的话都撞得破碎。

身后男友没有应答,反而一个劲儿地猛攻穴中那处凸起的软肉,龟头狠撞数十下,沈明玉从喉咙挤出压抑的哭声,小穴连连翕缩,乌黑的眼珠上翻时,眼前掠过一道白光,她迎来了高潮。

大股淫水尽数浇注在穴中硕物上,陈思远送来压制在她后颈的手,死死掐住她的腰凶猛地冲刺,喘息愈发粗重急促,在即将射精的关头,他俯身咬住她的肩头,龟头挤入宫口,浓稠温凉的精液不断冲击着宫壁,爽得他头皮发麻。

“哈啊~”

沈明玉大口喘息,空气里充斥着欢爱后的麝香气味,分外霸道地钻入鼻腔。

当她还在平复高潮余韵时,陈思远竟抱着她走到窗边,半软的性器还埋在腿心,走到窗边的这几步距离,它又充血膨胀起来,将花瓣中的粉洞再次填得满满当当。

“阿远,不要在这儿!会有人看见的!”

沈明玉恐慌极了,她选的房间楼层并不高,如果有人抬头,就会清楚地看见窗边发生的一切,她脸皮薄,见男友将自己压在落地窗上,向下看去,路上行人能看得一清二楚。

“陈思远!不要在这里!求你了!”

她哭出声来,肩头一颤一颤的,两只雪白的奶子压到玻璃窗上,像极了两只白玉盘子,色情又好看。

陈思远撩开她颈后被汗水浸湿的长发,双手从她腿弯穿过,以小孩把尿的姿势退后几步,声线带有欢爱时的沙哑低沉。

“今晚过后我们就结婚,明玉,你不能离开我,同样,我也不能离开你。”

粗大的肉棒再次顶撞起来,肉壁与阴茎相互摩擦激起灭顶的快感,抱着肏干的姿势又入得深极,常日细窄的淫洞在今夜被撑到极致无法闭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