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手还在倔强地够抽屉。

季舒嘉抽出自己被弄得湿淋淋的性器,从抽屉里拿出套子,剥了戴上,他捏着姜乔的脚踝,阴茎对着那肉穴插了进去。

“颗粒?”季舒嘉读着包装袋上面的字,“没想到你还挺会玩?”

避孕套包裹住季舒嘉粗壮的性器,外面布满颗粒的套子,在穴里是不容忽视的存在,随着季舒嘉缓慢抽插,残忍地刮着每一寸嫩肉。

姜乔的腿忍不住蹬了几下,眼泪掉得更厉害,他买避孕套的时候根本没有注意看外面的包装。

“不行……啊……好麻……”姜乔被操得眼泪鼻涕糊了一脸,白嫩的脚踩着季舒嘉的胸膛。

“姜乔,你是不是想挨打?”姜乔的腿胡乱抖动,好几次都把季舒嘉的大肉棒甩出去,又被男人以毫不留情的力度插进去,如此反复。

“可是真的好麻好难受。”姜乔腿根细微颤抖,他感觉自己的腿间黏腻湿润,像是有什么液体流了出来。

季舒嘉强壮有力的胳膊箍住姜乔不听话的腿,抽出狰狞可怖的性器,在姜乔以为结束的时候,大肉棒狠狠操了进来,避孕套上面的颗粒残忍刮着嫩肉,有些甚至扯住穴肉往里面带。

“啊啊啊……唔……”姜乔被他操得两眼翻白,浪叫不止,还好被季舒嘉及时堵住嘴,才没让叫床声把睡在隔壁的姜军吵醒。

季舒嘉舔了舔他哭肿的眼皮,“爽吧?”

瞧着身下乖乖张开腿挨操的男孩,季舒嘉忽然有了点儿坏心思,粗壮的性器使劲往里面狠狠顶,姜乔被顶得朝上面拱了拱,床板发出剧烈地嘎吱声。

“来叫声爸爸听。”

“不要……”姜乔眼角泛红,可怜兮兮地盯着他。

季舒嘉笑了笑,手却摸到两人交合的地方,快速地扇了一巴掌穴口,发出清脆的一声,刺痛感迫使姜乔脑袋清醒一点儿。

“叫不叫?”

姜乔不停摇着脑袋拒绝,衬得季舒嘉好似逼良为娼的坏人,如果忽视他那夹得又紧又急的小穴。

男人在床上多多少少都会有点恶劣心思和胜负欲,见姜乔固执,季舒嘉跪坐在床上,按着他的腿,如同打桩机般凶狠地操干,力气之大,似乎要将这个嫩逼拍打成淫乱的肉糜。

床头随着季舒嘉的操干不停撞击墙体,床板发出暧昧的嘎吱嘎吱声,娇嫩肥软的肉穴被男人操成艳红色,穴口处原本透明的淫水变成泡沫状,黏在季舒嘉的阴毛上。

小穴里的快感太过可怕,姜乔的小腹一阵痉挛,他感觉如果自己不乖乖叫季舒嘉,他可能会把自己活活操死。

“唔……我知道错了……爸爸……慢点儿……”姜乔哭唧唧地求绕,呼吸间的喘息让他的嗓子像是黏在一起,又娇又媚。

他原本以为男人听了他的称呼会轻一点,谁知道季舒嘉好像更激动了,脸都被刺激得泛红,笑得很痞,嫩逼里面的性器似乎变得更大了,甬道更加逼仄。

骚穴紧紧夹着粗大的性器,季舒嘉每次插到底就会毫不留恋地全部抽出,硕大的龟头残忍磨砺穴口,直到淫穴迫不及待吐出一大滩淫液,性器才会不紧不慢地插到底。

姜乔觉得自己快要痒死了,涎水吞咽不及把他的下巴全部沾湿,他似乎感受不到其他感觉,只有被操得酸软的淫穴,因为季舒嘉挑逗似的操干,变得瘙痒难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