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手臂,一直延伸到背后。

像一条狰狞可怕的伤疤。

谢眈只觉得呼吸都沉重了几分,再看阿猫的时候,发现他也低着头,看着自己身上的红痕。

而后抬起头,勉强对谢眈笑了一下,问:“哥哥,是不是有了证据,就能离开他了?”

谢眈没有说话,动作滞住了。

他蹲在阿猫面前,再说话的时候,已经把人给抱住。

阿猫的嘴角终于再僵持不住,神色在此刻崩塌,泪水不受控制地涌出。

“他说……这是他身为父亲该对我做的,可是、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