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割舍的时候,伤心是肯定的,但我绝对不会因为心软什么的而中止。磨磨唧唧的有什么意思,再说那个东西都这么对我了,我又不是圣母,我凭什么啊我?”

谢眈认真地听着,一条一条的在内心记下。

人都是会自我保护的,除非有某些癖好,没有人愿意去自找虐受,还受两次。

“那你觉得,身边的人怎么才能安慰你?”谢眈不懂就问。

“其实我觉得吧。”她又吃起了棒棒糖,停止说话,片刻后,方才重新开口:“那顿时间应该会很抑郁,别人不嫌弃我,我就觉得很好了。”

接着她笑了笑:“有些事必须是要自己走过去的,就希望……能有人能静静地陪着我。”

“让我感觉,其实我还拥有很多的安全感,不是非眼见都不可信,有人可依。”

离家很近的时候,叶堂的步伐停住了。

叶曦手中提着包,靠在家门口,侧头看他。

他笑了笑,问:“等我啊?老姐真爱我。”

叶曦的表情没有一丝松动,只是换了一个站姿。

“这么严肃干什么?我今天可没欺负公举。”叶堂留了一丝笑在嘴角上,双手插入衣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