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攥了一下兜里刚取出来的跳蛋，刚取出来的跳蛋还没来得及清洗，摸着还是热的，上面还留着一点水，不用凑近了闻，他也知道那个水的味道有多香甜。

秦一猛地摇了摇头，鼓了下嘴巴偏头扯过被子把脸盖上，“不和你玩了。”下面有点胀，还有一点意犹未尽，可外面有人，在这里很容易被发现。

刚拉上来的被子被方余拉下，秦一继续往上扯，方余直接抓着他的手按在枕头上，“不闹你，你睡会儿？”

“你陪我睡。”秦一抬起下巴蹭了蹭方余的手，两只眼睛亮晶晶地盯着方余。

“行。”方余看了眼单人病床，扯过床帘隔开这张床，脱下外套，掀被上床。

“别退，再退掉下去了。”秦一往旁边挪了挪，方余揽着秦一的腰怼进怀里，他半起身拉起两边的床栏，免得不小心掉下去，“将就睡，床太窄了。”

“嗯！”秦一喜滋滋应下，他其实觉得还好，只要方余抱着他，两个人还是能睡下的。

他埋在方余怀里拱了一下，脑袋上抬看向方余，鼻尖贴着方余的喉结蹭了蹭，“荼荼，你还见义勇为呢。”

方余沉默了一会儿，他以为秦一没在意校医说的话的，过了这么一会儿还是问他了。

他把腿压在秦一腿上，手掌贴着秦一的后腰按揉，慢悠悠地“嗯”了一声。

秦一问：“是高一下期末我晕倒那次？”

“嗯。”方余没否认，承认后简单解释了一下当时是什么情况。

高一下学期期末体育课测试，秦一逃无可逃只能硬着头皮去跑步，他跑完后没多久就晕了过去。

体育老师见状当即背着秦一往校医室送，可路上接到一个电话，是他的家里人出了事，让他赶紧回家。

他背着秦一慌张就要离开学校，可走了没两步想起背上还背着晕倒的学生又往校医室跑过去。

方余在秦一跑步的时候就看着了，后来看秦一晕倒，心里着急下意识直接跟在了体育老师后面。

然后，也目睹了全程，他当即上去帮忙，让老师先处理自己的事。

他背着秦一快步往校医室走去，每一步都很稳，秦一跑完有一会儿了，可身上还是很热，隔着单薄的夏季校服，他甚至能感觉到秦一的体温。

到了校医室，田医生看过后告诉他秦一只是累着了，有点低血糖，睡一觉就行。

方余听完放心了些，等田医生出去，拉过板凳坐在床边，安静地守着秦一。

休息室内开着空调，他坐在一边都觉得冷，方余拉过薄被给秦一盖上，他看了眼露在外面的手，顿了一下，还是握住秦一的手，准备放进被子里。

秦一的手有些凉，他握的时候不经意攥了一下。秦一的手很软，手掌和他的相比要小一点，他比了一下两人手的大小，小他一圈，握成拳头他可以包裹在手心里。

他捏了一下秦一的指尖，很轻的一下，接着很快松开，拉着秦一的手放进了被子里。

方余坐回凳子上继续看秦一，和高一刚开学比起来，秦一脸上的婴儿肥消了些，可脸蛋看着还是很好捏的样子。

他手痒地揣进裤兜，克制住上手捏脸的冲动。

秦一的头发很柔顺，因为跑步出汗发丝乱

秦一小声哼哼了一下，方余的动作立马僵住，眼见着秦一的眼皮动了下要醒过来，当即慌忙起身离开，他慌不择路踢开凳子，凳子撞倒在地发出很大的一声，可方余不敢回头，几步跑出休息室和田医生说了句别告诉秦一是他送来的，跟着就离开了校医室……

“你后来不是没再见过那个体育老师，他家里有急事离开，后来辞职了。我当时就是帮个忙。”方余试图掩饰他对秦一的关注。

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