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兜里，抽出方余的手滑下桌子，收拾齐整衣服裤子，道，“没收！”

他拿过书包背上，踮脚又亲了亲方余，“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

什么关系……方余的脑子迟钝地开始转动，“男，朋友？”

“荼荼真聪明！”秦一笑得眼睛弯弯，踮脚在方余额头亲了一下。

他牵着方余离开教室，方余的反应还是慢吞吞的，似还没从关系转变中回过神来，他甩了下牵在一处的手，“回家了荼荼。”

方余问：“回哪个家？”

“你想回哪个？”不是他家就是方余家，去他家他爸在家里，两人的动作自然要收敛些，去方余家应该只有他们两个人，折腾一晚上也不会有人知道。

方余犹豫了一下，把选择权交给了秦一，“你想去哪里，开房也行。”

秦一听到第三个选择，顿时惊讶地睁大了双眼，开窍后的方余果然不一般。

可他不想开房，他今天没什么心思，不想让方余如了愿，更何况他爸不会让他在工作日住别人家里。

他毫不犹豫道，“去我家吧，我给我爸说一声，今晚你住我家？”

“好。”方余满口答应，忧郁的俊脸终于带上了一抹笑。

秦一晃了晃牵在一起的手，明明还在学校，方余却不再抗拒和他牵在一块儿。

两人大摇大摆走到校门口，看见年级主任在门口站着，才暂时把手分开了一会儿。

秦一一出校门就给秦江打了电话，听到方余要来家里留宿，当即去菜市场又买了些新鲜的肉菜回家。

秦一听完有些无奈，他搭上方余的脖子，把方余拉下来揉了揉脸，方余听话地弯腰，顺便在秦一唇上亲了一口。

方余算是缓过来一点了，对于和秦一关系的转变，他上周模糊地想过，没想让秦一提前，现在真的转变了，算是在意料之中。

他抱住秦一的腰，没羞没臊还在街上又亲了一口秦一的脸，秦一推开他擦掉脸上的口水，扯了下书包带子和他保持距离，道，“才出学校，你矜持一点，不要骚。”

秦一把方余以前对他说的话还回去，方余一点不害臊，开窍之后脸皮似乎也变厚了，他的脸又被捧住，方余压下来在他唇上咬了一口，“我亲男朋友，不是骚。”

“臭不要脸，”秦一骂了一句，眼见着也开心了些，他再次牵住方余，时隔一天又开始亲昵地叫方余的小名，“荼荼我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