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算是知道方余成绩上不去的部分原因了，这家伙但凡再细心一点，那不是随便就能往上提个几十分？

方余自知做题时他有多敷衍，平时的试卷作业他挑着做，正确与否他也不怎么在乎，所以到了正式场合，他这样的习惯难免影响他的发挥，他一直懒得改，偶尔想起来检查一下发现了错误，成绩倒是能往上窜几分的样子。

不过现在，看怀里人气鼓鼓的样子，他还是不多说话惹他生气了。

方余温声承认错误，“是是，我太粗心了。”

“知道就好，快闭嘴，做题！”秦一见他张嘴，一把堵住他的嘴巴催促他继续做作业。

方余握住秦一的手攥在手心，他沉默着点了点头，一边握着秦一的手把玩，一边思考解题思路。

秦一顶着方余的脑袋看了一会儿方余做的试卷，感觉脑袋太重，偏头靠在了方余的肩上。

他坐在方余的腿中间的地毯上，仰着头看方余。

方余低着头眼神很专注，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就是草稿本的位置，他一直盯着方余的眼睛，连方余停笔了都没发现。一直到方余的眼珠转动，和他对上视线，他的下巴被捧住，盯了许久的漂亮眼珠凑近，唇瓣被含住吮吸。

微肿的唇瓣再次被含住，秦一配合地张嘴，感觉嘴巴要被磨破了，才用力推了方余一把，“不，不亲唔”

刚分开的距离再次拉近，腰肢被大手按住贴紧面前人炽热的胸膛，呼吸渐渐急促，在秦一几乎快要窒息的时刻，唇舌终于分了开来。

方余的眼中带着笑意，亲够了又不急不缓地咬了一下才松口离开，“一一老师怎么走神了，帮我看看下一步怎么解。”

秦一仰头咬回去，嘬了一口坐直身子仔细看过方余的草稿，惊讶道，“你居然能做这么多。”

方余问的是最后一个大题，这种题第一个小问一般很简单，可这张卷子整体难度偏高，第一问就设了陷阱，许多人一不小心就会踩进去。

可方余没有，他做完了第一问第

“啧，我是懒得听他们念经，书上的内容和题还是有看的。”方余替自己解释，不过他遇到难题很多时候懒得总结，这种题型他一般都能做对两个小题，不过考试他都是随便写写，只要差不多够了预想中的分数，他就会交卷离开考场。

“自己看。”秦一鼓了下嘴巴，有一点生气，他拿开草稿本让方余自己看他写的过程。

方余就是脑子好使的那种，只要看过了基本就能举一反三，他气道，“你做题挺厉害的，怎么不好好学呀？”

如果方余认真学，成绩肯定能和他持平，他有些可惜方余这些年浪费掉的时间。

“懒得学。”方余松开笔揽了一下秦一，看秦一写的答题过程，第三问他做了一半，算不出结果，现在看秦一写的，大部分已经能弄懂，只有一步不太明白。

他伸手指着其中一行，问道，“这里，为什么这么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