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的内容：“你妈妈说，给你订了午餐，地址发给你了，还有你的生日礼物。”

他亲昵地捧住方余的脑袋，舔了舔他水亮的唇，不解地继续问他，“你妈妈为什么叫你图图？”他想的是动画片里那个图图，脑袋圆溜溜穿着红色T恤的小男孩儿。

“不是图画的图，是如火如荼的荼。”方余显然知道秦一在想什么，揪住人咬回去，随口解释了一句。

小时候李溶去学校接他回家，小名被同学知道，之后总被拿来取笑，李溶知道后生气，加上本来也对这个字不满，干脆给他改了名字。

“荼”有坚韧的意思，在古书上是指茅草的白花。可“荼”也有苦的意思，李溶只想自己的孩子健健康康长大，不想他尝受太多苦楚，所以给他改了个“余”字，是年年有余的意思。

可李溶还是习惯叫方余“荼荼”，这么多年也没变过。

“噢。”秦一知道答案没再

他伸完懒腰踢了下方余的肚子，故意叫方余的小名，“荼荼，原来你比我小呀，之前还占我便宜。”

他叫了方余好几声哥哥，方余全部接下，不曾想让这个臭弟弟占了便宜。

他坐起来挠了挠方余的下巴，方余拂开他的手，掀开被子下床。

方余先关了空调，又

十八岁，在法律上已经是个成年人了，他浑浑噩噩过了十来年，对未来没有一丝想法。

“方余？”

方余转头看床上的少年，秦一巴巴地伸手要抱，他总是黏黏糊糊的，扬着一张笑脸，除了总吃不到喜欢吃的美食，似乎没有什么能让他烦心的。

他走过去抱住秦一，秦一严丝合缝挂在他身上，下巴搭在他的肩膀上磨了磨，小狗一样贴着他的脖子蹭。

他拍了一下秦一的屁股，秦一不满地咬他脖子，咬完又伸舌去舔，被需要的感觉包裹住他，他抱紧秦一，舍不得放开。

他简直要习惯了秦一这个“挂件”，自从和秦一勾搭在一起，两人基本都是抱在一起的状态，秦一不爱动弹吃得也不多，身上的肉软软的，抱起来特别舒服。

他抱着人去洗手间洗漱，把秦一放在洗手台上坐着，才想起来给秦一买的拖鞋还在卧室。

方余懒得拿，等秦一洗漱完又把他抱回卧室，两人身上凑不齐一套衣服，方余只穿了内裤，秦一穿着他的T恤，下身赤条条贴在他的身上。

他明显感觉到秦一下面又有些湿，双性人占全国人口不足万分之一，对这类人的研究也极少，方余不明白是双性都这么重欲，还是单单只是秦一这样。

或许他应该给秦一泡一杯菊花茶，去一去他心里的火气。

顺便，也去一去自己的火气吧，他低头看了一眼凸起的某处。

方余把秦一抱回床上，拿了身自己的衣服丢给秦一，“将就一下。”好在他昨天买了不止一条内裤，勉勉强强给秦一凑了身衣服。

“噢。”秦一郁闷地盯着方余的衣服，方余比他大只，衣服自然也大一些，裤子是系带的，穿上去还算合身，内裤……内裤居然刚好是他的尺码。

他站在床上看方余换衣服，这个角度可以看见方余的全身，方余的屁股蛮翘的，穿上内裤腿间也是鼓囊囊一团，上身结实的肌肉被宽松的T恤遮住，秦一继续看腿，一条短裤很快遮住了他想看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