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子尖叫吵闹的声音引得周围的人都看了过来，方余冷脸瞪着李望飞，忍着脾气道，“我穿你就穿？”

“你穿啊！那么丑，你穿肯定丑死了！”李望飞仰头盯着方余，他妈就在旁边，他不信方余敢对他动手。

方余暗叹口气，找到自己的尺码换下白色羽绒服穿上红色的。这个颜色实在亮眼，方余很少穿这么鲜艳的衣服，现在穿上，不禁想到了秦一，秦一皮肤很白，他穿红色肯定好看。

他想着秦一，面对李望飞也耐心了一点，“我穿了，把你那件换上。”

“不穿！丑死了，我又没答应你。”李望飞狡辩。

“小余穿这身好看，过年还是穿红色喜庆些。”李溶满意地瞧着方余这身衣服，平时方余穿得简单，她已经好多年没看见方余穿这么亮眼的衣服了，她听到李望飞的话，当即板下了脸，“小飞。”

李望飞嚣张的脸色顿时缓和，他抱着李溶的胳膊撒娇，“妈我错了，我不该说哥哥衣服丑，可是这个颜色真的很丑。”

方余冷声道：“那你就说清楚。”

“我说了啊。”李望飞躲在李溶身边小声嘀咕，眼睛跟着方余，甫一对上，就瞪了过去。

李溶拍了拍李望飞的肩膀，平时带李望飞没这么糟心的，可今天，她着实有点不耐，她耐心陪着李望飞看别的衣服，“不喜欢就不看吧，这件蓝色的怎么样？”

“还成吧。”李望飞勉强点头试了下蓝色这件。

趁着李望飞换衣服的空档，李溶转头对方余笑道，“小余觉得这件怎么样，妈妈觉得红色和白色都好看，这两件都拿着吧？”

“好，谢谢妈。”方余点点头应了下来。

他不挑衣服，他妈选的版型确实适合他，大过年的他也不想因为这点小事发生争执。

剩下的时间，

李和泽一直没出现，方余有些疑惑，可李溶一副习以为常的样子，只道李和泽工作太忙，平时逛街买衣服都是她带着孩子来的。

买完东西，三人打车到家，方余一进门就看见了李和泽的鞋，他听见他妈问李和泽，“怎么这么早回来了？工作忙完了？”

李和泽一派温和地走过来接住李溶的外套放在门口的衣架上，道，“忙完了，我也刚回来。”

方余默默脱掉外套，对李和泽的话不置可否，真的是刚回来？可屋子里暖和得可一点不像刚开了空调的样子。

“那今晚咱们去放烟花吧！”李望飞突然提议。

李和泽笑着摸了摸他的头，宠道，“这要问你妈妈，她同意了咱爷俩才能去。”

李望飞转头撒娇，“妈妈，咱们晚上去放烟花吧。”

李溶被小儿子撒娇弄得心软，她顾忌着方余，答应前先问了方余一句，“小余呢，一起去吧？”

“他又不是小孩子了！”李望飞似是而非插嘴说了一句。

李和泽拍了把李望飞肩膀，状似生气道，“怎么说话呢，那是哥哥。”

“知道了，可是他那么大了，怎么会喜欢玩烟花。”李望飞撇了下嘴，说道。

“喜不喜欢那都是哥哥自己说了才行，小飞，你对哥哥很没礼貌。”李溶板着脸道。

“知道了，我道歉。”李望飞瞅见李和泽的眼色，转头就对方余道了歉。

方余“嗯”了一声，无所谓道，“我都行。”

“行，那晚上一块儿去。”

“好。”

……

b市秦一家。

秦江年轻的时候和家人断了联系，过年的时候他们家只有他和秦一两个人，总显得冷清了些。

秦一从小就很乖，很少让他操心，不管是学习还是生活上的。

他大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