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青瓷:“裴嬷嬷那儿我自己跟她说。”
陆云薄不是杨奇那个蠢货,稍微施点手段就能解决了,她需要跟裴嬷嬷好好商议一下,必须给他一个教训灭了他那龌龊的心思才行。
院子里,谦哥儿仰起脖子问陆云薄:“二叔,你不是说要三婶婶救我下去,然后我再趁机讨好她,让她因为喜欢我,愿意替我父亲在堂祖母跟前说好话吗?
现在怎么办,这梯子不结实差点摔了三婶婶,刚才三婶婶都没理我们就走了,是不是生气了?”
陆云薄敷衍地说道:“你三婶婶没事,不必担心。”
说着蹲下身子跟谦哥儿面对面郑重叮嘱道:“不过,今天的事你记住不能跟任何人提起,要是你能做到,明日二叔当值回来就给你买一把最厉害的弹弓玩。”
谦哥儿眼前一亮:“真的?”
陆云薄点点头。
谦哥儿点头如捣蒜道:“我一定不会告诉任何人,那二叔也要记得给我买弹弓。”
哄走了谦哥儿,陆云薄低头看向自己一直攥着的手掌,手掌上赫然躺着一对小巧的碧玺蝴蝶花钿。
杨奇的病在府医和三姑奶奶精心照料下总算缓过来了,但因为大冬天的在荷花池里泡了好一会儿到底伤了身体,府医吩咐还得卧床好好将养一段日子才行。
三姑奶奶紧张了几日这才松了口气。这几日大儿子在一旁劝了她好几次,三姑奶奶便也动了回去的心思。
小儿子接二连三惹出丑事,她们一家留在这里也是丢人,再说这次确实住的时间有些长了,已经好几个月没有回去过,不如带着儿子回自己家去慢慢养病。
可是想起儿子的亲事才说到一半,终究不死心,趁着晚上外面人少,三姑奶奶又去了一趟松柏堂,想跟宁老夫人再说说儿女亲事。
这回不用宁老夫人开口,一旁的王嬷嬷就不客气地怼了回去:“姑奶奶您省省吧,表少爷这样的人我们七小姐可不敢高攀,小小年纪吃喝嫖赌都占全了。
我们大将军要是还在,定是连门都不会让他进来直接扔军营里改造去了,姑奶奶怎么好意思来提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