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只能给乔元韬递话。

乔元韬忍着身上的痛顺着乔氏的话道:“是,是我一时糊涂,那荷包是我前两日在花园捡的,当时看见那掉东西的好像是佟儿姑娘,便一时糊涂起了不该有的心思,元韬知错了,不该妄想伯府千金,元韬该打还望姑父原谅。”

这时喻青妍的贴身奶嬷嬷走出来给喻景晟跪下,口中说道:“伯爷饶命,都是老奴的错,那日老奴新给二小姐做的荷包和帕子,还没来得及给二小姐使用就找不见了,想来是老奴一时不谨慎去园子里的时候掉了,

这事二小姐不知道,老奴想着再重新做两个就是,没想到这荷包竟被表少爷拣了去,表少爷竟还当成了三小姐的东西,这才闹出这样的祸事。

刚才老奴老眼昏花半天都没听明白是怎么回事,还请伯爷赎罪,饶了老奴这条命。”

喻景晟一脚踢了过去,那奶嬷嬷被踹翻在地半天爬不起来。

乔氏指着乔元韬怒斥道:“我把你当嫡亲侄儿看待,没想到你竟然敢觊觎府中小姐,实在是可恶,伯爷教训你一顿也是应当的,看在你是我娘家侄子的份上才留下你一条命,只是以后不许再踏入我伯府半步。”

说罢目光恳切看向喻景晟,口中喃喃道:“伯爷,是妾身的错,妾身没有管束好娘家亲戚,还请伯爷息怒莫要气坏了身体。”

喻景晟沉声道:“今日青瓷受了委屈,你好好安抚一番,至于你这个侄儿,你自己送回娘家去,把事情跟他们说清楚。

还有青妍的奶嬷嬷,不能再留在府里。”

这算是给乔氏留了脸面。

乔氏不敢再说话,只能叫人把奶嬷嬷和乔元韬带下去,自己也带着两个女儿离开。

正厅里很快清静下来,喻景晟招手让喻青瓷来到自己身边,叹了口气道:“今日委屈你了,都怪我这个做父亲的一时糊涂差点错信了他人。”

喻青瓷忙安抚父亲:“这不怪父亲,都是那姓乔的太坏,这样的人品日后若是让他考上举人,那才是没有天理。”

喻景晟冷哼:“就凭他,哼,这辈子休想参加秋闱。”

竟敢诬陷他南平伯的女儿,岂是这么容易就揭过去的?

听父亲这么说,喻青瓷顿时放心了一般,心里暗想到了明年秋闱一定要给父亲提个醒。

事情变成这样章氏这会儿也有些不自在,便对父女两个说道:“我乏了,你们两个无事也回去休息吧。”

喻景晟亲自护送喻青瓷回到紫藤院,又说了几句宽慰的话才离开。

乔氏命人把乔元韬先安置在后院,也不敢找人给他看伤,今日太晚了,只能等明日再把人送回去。

伯爷既然发话要她亲自送回去,她是万万不敢违背伯爷的话.

安顿好后乔氏对跟随来的秦嬷嬷抱歉地说道:“此事都怪我那娘家侄儿起了不该有的心思,惊扰了老夫人,等明日我自会去老夫人跟前赔不是,还请嬷嬷在老夫人面前替我多说几句宽慰的话,莫要叫老夫人因此事生气伤了身子。”

秦嬷嬷知趣地接话道:“夫人放心,老夫人那里老奴自会说清楚,定不会叫府里几位小姐名声受损,今晚这些下人老奴也会严加约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