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遍昨日罗依过来借澡豆的事,陆云起听得又是一阵拧眉,索性坐下来面对着喻青瓷认真说道:

“我沐浴从不挑什么澡豆,还有也从不叫人伺候,至于我的书房,除了打扫屋子的小厮和玄冰玄影两个,其他人是不能随意乱闯的。”

喻青瓷顿住,他这是在跟自己解释吗?

陆云起起身去了西间,稍后出来手上多了一个小巧的锦盒。他把锦盒轻轻放在喻青瓷面前。

喻青瓷:“这是什么?”

陆云起耳根微红,轻咳几声嗓音低沉说道:

“我从军营回来路过一家珠宝楼,顺手买的。”

喻青瓷抬头看他,眼中闪过戏谑:“将军喜欢逛珠宝楼?”

陆云起一怔,刚刚消去红晕的俊脸又染上一层难以觉察的羞赧。

“不是,只是顺路。”

这几日他身在大营心里却不时闪出小妻子既嗔既喜,时而脉脉含情时而又冷淡凉薄的一双眸子,还有观澜阁那道紧闭的院门,这一切扰得他心绪不宁。

他索性找了一个关系较好有妻室又嘴巴紧的下属偷偷请教,那人给他出主意,要想讨妻子换心,买些女人喜欢的东西送给她就行,比如珠宝首饰、胭脂水粉之类的都可以。

于是回来的路上他便拐进珠宝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