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个黑心烂长的教出来这样的女儿,就会祸害家人,我们南平伯府可要不起!”

章氏指桑骂槐,苏澄娘不能跟长辈论长短,便冷笑着看向喻景晟。

喻景晟正要开口,陆云起走过来对章氏行了一礼道:

“祖母息怒,祖母刚才的话孙女婿不敢苟同,祖母也是刚才才从外面进来,根本没有看到发生了什么事,怎么就知道这件事是我夫人的错呢?”

章氏看到陆云起才觉察出不妥,自己家人关起门来再怎么闹无关紧要,当着孙女婿的面可就是把脸丢到外面了,何况那死丫头已经假作人妇,是这位的妻子。

章氏声音缓和道:“青妍自小在我身边长大,最是懂规矩的,偏青瓷一回来就出了这样的事,可见不是青瓷的错?”

陆云起:“祖母此言差矣,还是把事情问清楚再说。”

说着叫连翘上前把刚才发生的事说一遍。

连翘口齿伶俐上前一五一十讲起事情的经过,说到喻青妍掀了桌子还打了喻青瓷的时候,藏在章氏怀里的喻青妍抬起头嚷道:

“你胡说!你是喻青瓷的丫头自然向着她说话!”

连翘不卑不亢地回道:“老夫人若是不信奴婢的话,也可以问问外面下人,她们可都听见二小姐是怎么骂我们小姐的,那些话奴婢都不敢学出口。”

裴嬷嬷就要出去叫人,乔氏忙拦住说道:“下人的话怎么能信?母亲,这可是紫藤院,这些下人焉知不会被谁给收买了。”

喻青瓷指着自己还未消肿的脸庞问道:“那我脸上的伤总不至于是我自己打的吧,还有连翘被烫伤的后背、这地上的碎瓷片难道也是我们为了陷害她故意为之?”

喻青妍:“你又胡说,那壶茶水根本不烫连翘怎么可能被烫伤?”

乔氏恨铁不成钢地看向女儿。

章氏:“你二姐姐一个姑娘家即便不小心失手打了你又能有多重?至于连翘一个丫头烫了就烫了是她自己不长眼怪得了谁?还不是你这死丫头心眼子小抓着你二姐姐不放。”

喻景晟被章氏搅和的脑袋发晕,但仍试图讲道理:

“母亲,您可不能糊涂,这件事分明就是青妍的错,您不知道她刚才骂出的话有多不堪入耳,我都不好意思说出口!”

喻青妍指着喻青瓷喊道:“她刚才也骂我了,她骂我跟我娘才是真正的贱货,就是她骂的!”

喻青瓷声音中透着委屈:“二姐姐,都到这个时候了你还要往我身上泼脏水,你骂我的时候满院子的下人都听见了,你说我骂你,有谁能作证?”

喻青妍一怔方想起来刚才她们两个滚在地上互殴的情景,气得又是面目狰狞指着喻青瓷喊道:

“你这个贱人,你是小声骂的!”

喻景晟忍不住上前又是一个巴掌,喻青妍直接被打傻了。

章氏气得站起来把儿子推了一把:“你是要气死我不成?我还在这儿呢你就当着我的面下此狠手,我若是不在,你岂不是要打死我的乖孙女。”

喻景晟:“母亲,这个孽障分明还在狡辩您不能这么惯着她。”

章氏:“我不惯着她我惯着你?你这个胳膊肘往外拐的,一颗心全偏到她们母女身上,半分不管青妍的死活。

有我这个老婆子在,我不允许你往青妍身上泼脏水,我不信青瓷那死丫头就没有一点错?从回到伯府那日她就跟她的娘一样桀骜不驯目无尊长,谁知道背地里她做了什么才让青妍一时激愤动手的?偏你们这对狼心狗肺的夫妻竟敢拉偏架,合起伙来欺负我的青妍。

我告诉你们,有我这个老婆子在,谁也别想欺负青妍。

要请家法?哼!那青瓷也别想逃脱!”

章氏一番胡搅蛮缠让屋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