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自己不是扔了十两银子进去,怎么这老鸨没看见?

老鸨拿帕子捂着嘴又咯咯笑了几声,方上前抱起花瓶直接倒扣在桌面上。

只听花瓶里面传来一阵响声,接着花瓶拿开,桌面上金银簪子、翡翠耳坠,各种琳琅满目的首饰噼里啪啦滚了满桌。

周围客人渐渐安静下来,陆云薄瞪圆了眼珠子,指着桌上的东西叫道:

“这,这什么意思?”

老鸨咯咯咯笑完,尖着嗓子道:

“这位大爷您可不能装糊涂,谁不知道咱们花楼里的规矩,凡是用花瓶之类能放物件儿的东西当彩头,赌家要么提前检验,若是不验直接开始,那就是默认了里头的东西。

刚才奴家可是把这瓶子放在大爷跟前了,是大爷自己不检验,这会儿,大爷莫不是不想认帐?”

陆云薄傻眼了,他仔细看向桌上那堆倒出来的珠宝顿时倒吸了一口凉气。他曾经也是在富贵堆里沾染过的,只几眼便认得出眼前这些珠宝全是价值昂贵的好东西,不是刚才那堆彩头所能比的。

陆云薄一下子酒醒了,盯着满桌子的珠光宝气,后背的冷汗几乎浸透了他的绸缎长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