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我闺女?”

裴嬷嬷把眼一瞪:“可不是?伯爷不知道,二爷当初有多可恶?”

喻青瓷不欲多说的样子:“倒也没做什么,反正已经分出去了,以前的事嬷嬷不必再提。”

裴嬷嬷低下头不说话了,南平伯却不干,对裴嬷嬷道:

“你把话说明白,那小子到底对我女儿做了什么可恶的事,不许隐瞒。”

“伯爷不知道,那二爷表面看着人模狗样的其实忒不是个东西,一个大男人不好好经营外头的事业,动不动在后宅耍手段,撺掇他娘来少夫人面前添堵,有一回,还叫他的通房丫头来给少夫人送不值钱的小玩意儿,竟还嚷嚷得满府人都知道……”

裴嬷嬷竹筒倒豆子一连说了好几件事,甚至把魏氏和马氏做得那些恶心人的事都不客气地全栽到陆云薄头上,直听得南平伯火冒三丈。

当然,裴嬷嬷没有把他在后花园算计喻青瓷那件事说出去,毕竟那件事关系到少夫人的名声,哪怕对方是少夫人的亲爹说出来也尴尬,所以裴嬷嬷在别的事情上下死力抹黑陆云薄。

果然,南平伯听了裴嬷嬷的话顿时怒不可遏,一拍桌子道:

“这个狗东西,竟敢欺负我女儿,当本伯爷是泥捏的不成?闺女,你放心,这事我给他记下了,哼,敢欺负我南平伯的闺女真是不知死活。

想进大理寺?老子先叫他进京兆府大牢呆着去!”

喻青瓷忙起身上前去给他顺气:“爹爹消消气,好在已经分家出去了,以后女儿再不用跟他们来往就是。”

只是她越这样南平伯越怒意难消,扬言一定要给陆云薄一点教训才行。

最后南平伯提着裴嬷嬷准备的食盒气冲冲离开。

主仆两人相视一笑,妥了。

陆云薄还不知道自己已经把南平伯给得罪死了,心里还在盼着重新回大理寺当差。

京城热闹繁华的大街上,陆云薄躬身送走大理寺的官员,这才缓缓收起一脸谄媚的笑意,心里的憋屈简直隐忍到了极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