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宿云川把被淫液泡白的手指抹在心上人羊脂玉般的肌理上,他眸色深邃,欲望骤然升起。“能吃进去了就跪好,屁股翘高一点,老实挨老公肏。”
“嗯嗯……老公操我。”那个该死的春药让魏明溪彻底变成了只知道在男人胯下承欢的骚浪贱货,双性美人瘦削的身子泛着粉意,被彻底勾起的性欲为曼妙躯体渡上一层朦胧的粉光。“老公干死我,想要大鸡巴老公……”
魏明溪一声声娇吟地叫着老公,这两个字对宿云川来说就是世界上最猛烈的情药,能把他从人的皮囊里刨出,露出内里的兽欲脏污。
宿云川憋到发红的鸡巴挺动,穴口很快被肏干到嫩红,软嘟嘟的小穴水光淫靡,每一次顶弄都直直捅到了底,魏明溪再也看不见往日里的清冷,只有此起彼伏的绵绵叫床声,他急促喘息着,身子也像喝醉酒了,呈现出均匀的淡粉色。
“嗯嗯~好快,呜……太急了,好喜欢……”魏明溪含糊不清的叫着,宿云川听不出他到底是喜欢还是不喜欢,只能感觉到层叠软肉紧紧啜着紫红大屌,他每一次都直进直出,吃了春药后的魏明溪不需要过多的技巧,只要每次都重重凿穿到底的蛮干,魏明溪的翘屁股被死死钉在大鸡巴上,魏明溪第三次精关失守后,腿心正中的女屄和绞紧男人鸡巴的淫穴一齐高潮,这一次三重潮喷犹如失禁,湿淋淋地水光落在地板上。
魏明溪尚处在不应期,他吃了春药本就敏感到可怕,一连高潮数次几近脱水,深喉把他当成母狗肏干的男人依旧猛尻猛干,他呜咽着低声求饶,恍惚中抓住了半分流露在外的清明,他看见自己和宿云川尊严尽失,这场交媾甚至都不能称为人了,粗喘和娇软淫叫起起伏伏,魏明溪跪趴着,除了高高翘起的肥软屁股,其他部位几近是匍匐在地。
“不要了……小肉棒和菊穴好痛,老公,溪溪吃不进了……”
“老公有没有说过,能吃进去就跪好。”宿云川随着魏明溪爬,等他不自觉爬到新买的落地镜前时,宿云川捏住他的小肉棒,嗓音低沉地嗤笑:“骚老婆是想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怎么吞吃老公的大鸡巴吗?有没有看清楚狗是怎么操你的?”
他下身挺动,肉体碰撞的啪啪声连绵不绝,直把胯骨和小嫩肉撞到泛红发肿,魏明溪乌发被汗湿透,一缕一缕的黏在额头上,他的脸真的只有宿云川巴掌大,肌肤比嫩豆腐更娇贵,轻飘飘的掐他一下就能留下红痕。
魏明溪的浅色眼瞳失神迷离,镜子里的他仰着脖颈,糊着那双被泪水粘湿的鹿瞳,眼尾薄红,痴痴道:“看……看到了,好大……”
宿云川觉得魏明溪最骚的点就在这里,他明明是心甘其愿,迫切着摆好姿势求着自己干他,每每在情到浓时又能流露出处子的懵懂,那一瞬间,魏明溪的神情纯净透彻,但他身上遍布着吻痕和指痕,镜子里能半遮半掩地看见在魏明溪穴里进出的紫红鸡巴,卵蛋打在小屁股上,啪啪作响。
宿云川是二十一世纪里将近要灭绝的老古董,他对于新兴词汇的领域局限在情爱上,例如BDSM,睡奸虐穴,十八禁的东西他知道的比谁都清楚,但其他方面古板如松的男人很难为魏明溪刚刚的表情找出精准的形容词,他在脑海里搜刮了好一阵,才想起不久前,坐在他前面的一位女同学跟身边的人安利偶像时用的词语。
纯欲。
魏明溪被顶到小腹酸胀,湿软内壁猛地瑟缩,身后的男人把性器契合到最深处,坚硬如铁的物什紧紧贴着肠道,马眼处腥膻浓精彭渤而出,魏明溪被宿云川射精的动作吓到,再一次丢了高潮,和宿云川齐齐攀升到顶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