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魏明溪干死在这里。

魏明溪眉眼透着薄粉,宿云川就这样半是爬半是操,得心所愿的让骚老婆那张明媚昳丽的脸探了出去,顶上了落地窗的玻璃上。

在被干开子宫的恐惧之前,魏明溪已经抽不出精力想会不会有人看见他被压在男人胯下发骚的模样了,魏明溪呜咽着求饶:“云川哥哥在落地窗前干我,不要操子宫了……求求你……”

宿云川扶着魏明溪微微往下塌的腰肢,他轻叹一声,有些想说前不久他趁着魏明溪在学校上课的时候,把落地窗前的玻璃换成了单面可视的玻璃,他们从里面能看见外面,但是外面的人却不可能瞧见魏明溪发情时的缱绻风光。

情事还没完,宿云川承认他就是个下贱货色,骚老婆哭的越起劲,他的鸡巴就越硬,况且瑟瑟缩缩发情的溪溪实在是太诱惑了,像是邀人采撷的水蜜桃,被坏男人逼得哭声不止,嫩批还往外吐着淫液。

宿云川抚摸过魏明溪的脊背,魏明溪只比宿云川小上几个月而已,怎么他的骨架还保持在少年人的阶段,清瘦柔弱,受不住猛干弓着腰。

“溪溪喜欢被哥哥抱着操?好,哥哥下次会把溪溪摁在镜子上,让溪溪用后穴给哥哥吃精液,这次先操子宫,子宫跟溪溪一样骚,也很想挨干。”

魏明溪的情潮已经被宿云川挑动了个透彻,骚子宫正翕张着小口,已经接纳了宿云川的大龟头,宿云川似乎是心疼魏明溪接下来会遭受的事情,轻叹一声:“乖宝宝,操开了会很爽的。”

说罢,他清晰分明的腹肌绷紧,杂乱无章的粗砺耻毛连带着两个大精囊,在主人的挺身间猝然打上阴户,魏明溪难耐地往后仰着脖子,让人无法承受的过电酥麻自尾脊骨而起,穿透了孱弱的子宫,魏明溪薄薄的小腹被戳出鸡巴的痕迹,他整个人如同栖息在案上的鱼,名为鸡巴的一个浪花猛然把他拍在砂烁上,他跪趴在木地板上,濒死般抽搐。

宿云川被夹的艰难,魏明溪的骚子宫实在是太紧了,不是所有的双性人两套性器官发育的都很完善,魏明溪明显就是男性器官发育完善,代表女性器官的小穴和子宫比常人的小上不少,又紧又热,更别说宿云川这种异于常人,发起狠来能把人活活干死在床上的尺寸。

宿云川下身发胀,别看他说的起劲,实际上早在魏明溪不知道的时候,他就已经把双性人的穴玩熟悉了,他的手指只要一伸进去,魏明溪的骚屄便会不自觉的吸吮收缩,即使是肏屄他也耐着性子,把魏明溪玩爽好几次,射到精液都稀薄时才敢发狠了操。

宿云川咬牙,他没跟其他人有过感情,也没有过肉体交易,他和魏明溪各自破了对方的处,但从体会到魏明溪子宫的那一刹那,宿云川笃定的想着魏明溪的子宫跟他的穴一样是个极品。

真是骚透了,窒息的快感将近要淹没宿云川,他另一只手寻上魏明溪的粉肉棒,粗糙的手指在冠状沟和马眼上打着转,魏明溪已经经不起亵玩了,他的小鸡巴在宿云川手里坚持不到五分钟,就从疲软往下垂着的状态,被玩弄到射精,这一次射精就连稀薄的精液都没有了,宿云川手上只有一小摊魏明溪射出来的透明腺液。

宿云川收回手,冷淡的薄唇轻翕,伸出肥软舌头,尝了口魏明溪射出来的东西。

无可避免的带着点属于男人体液的腥膻,更多的是花蜜般的清甜,跟魏明溪这个人一样淫软。

“呼……,好爽,大鸡巴把溪溪肏高了,溪溪,溪溪快喷了!”那股胀痛很快便消失不见,双性人骨子里的淫荡让魏明溪止不住的叫着,他还痛骂宿云川,实际上上了床,他的反差比宿云川的更大。

他的浪荡劲头已经淹没了理智,宿云川再无顾及,他只在打桩机般的肏逼间隙里,想到了一个问题:老婆太骚了顶不住,肉棒都想埋在他子宫里不出来,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