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骚啊?吃了我的大鸡巴,再用这么细的东西,能堵住你的骚水吗?不会动的假玩意有什么好玩的?他能吐精液吗?能内射你的骚子宫口吗?”
魏明溪攥着假鸡巴,一晚过去,假鸡巴上的淋淋水光都已然干涸了,只留下花蜜般的腥甜,他被宿云川这段话说的脸上一阵白一阵红,嘴唇翕张几个来回,原本伶牙俐嘴的人都被憋成结巴了。
此时距离开苞已经过去了好几天,魏明溪熬过了开苞的疼痛,被干到红肿的馒头屄也已经消了下去,双性人在这方面似乎是天赋异鼎的,那天下午被操的这么狠,连事后宿云川把他打横抱起来,被浓稠浊精掩盖后失去本身颜色的小屄泡在温水里,宿云川替他清洗的动作温柔到不能再温柔,就算这样魏明溪秀气的眉毛也疼得蹙紧,他在浴缸里哼唧着骂,回家了把抱枕当宿云川,一个劲往水泥墙上招呼着骂,足足骂了三天才消。
气骂出去了,逼也消肿了,宿云川处男大屌的止痒期随之失效,蚂蚁般噬咬的痒意又涌上来了。
今日不同往日,魏明溪处女逼没被捅开之前,嫩批只能吃这些细细小小的鸡巴,被宿云川压着,两条腿都挤在胸腹前中出之后,昨天晚上他再用之前陪他度过漫漫长夜的假鸡巴,只觉得这些小玩意什么感觉都没有,没有宿云川粗,也没有宿云川硬,连盘踞着跳动的频率骇人的青筋都没有。
开启新世界的大门后,魏明溪对没有宿云川的自给自足性生活只有四个字来概括欲求不满。
他的眼神自认为很隐蔽地飘向宿云川仅仅打了一次照面,让人觉得危险又迷人的地方,牛仔裤包裹着的物什还未勃起,他看不见这个巨龙如何蛰伏在隐秘丛林里,但是宿云川老二鼓鼓囊囊的一坨,精硕的本钱沉甸甸。
魏明溪觉得自己穴口已经开始止不住的张嘴了……
还,还挺馋的。
他把手背在身后,悄悄放下了手上的假鸡巴,牛子还是粗的好,塑胶的哪能比上他的亲亲竹马呢?
魏明溪馋男人已经很久了,只是苦于双性人的身份和对男人的洁癖久久找不到下手的人,他要求可太高了,长得丑的不行,低于一米八的男人不行,没有八块腹肌的不行,十八厘米以下的不行,坚挺时间没有一小时的也不行。
这么一看,宿云川简直就是最佳选择,知根知底,人也干净,帅的惨绝人寰,鸡巴虽然跟他那张浑然天成的矜贵疏离的气质不符合,可是这玩意好用啊!
魏明溪正常时期是比宿云川稍逊一筹,但也称得上天之骄子的学霸,他看上去与谁都亲近,但又被追求者用清冷作点评,怎么都不像是衣服还没脱,规规矩矩站在房里聊聊荤话就动情的人。
他精虫上脑的时候,把诸如“兔子不吃墙头草”,“谁家好人跟竹马搞在一起?”,“宿云川操太凶了、太持久了,我要给他个教训”忘了个干净。
先别管教训不教训了,他承认他就是不吃鸡巴就会死的骚逼,上帝给他两口穴或许就是让他探究更多玩法,获得无限快乐的,既然这样的话那就遵守本心吧,宿云川想谈恋爱,他想做爱,不都是爱吗?
成年人的世界必然是先爽再谈,宿云川是他最亲近的人,这么算的话,宿云川的鸡巴跟他的逼亲近亲近怎么了?
魏明溪索性往前跨几步,对宿云川扔下来的换洗枕套视若无睹。
他流氓似的,修长优美的手撩起宿云川的白衬衫,在宿云川腹肌上揉了一把,过了瘾之后,温热的手掌往宿云川身下探,另一只手盲解开宿云川的皮带,手指灵动地探入宿云川内裤里,摸到在魏明溪撩拨他的时候,悄然翘起头的肉棒。
“怎么办呀……?我的房间被你弄乱了。”魏明溪仰着头,色泽澄澈的眼睛里布着魅惑,吐气如兰:“好哥哥,想在你的床上干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