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帖时,刚好见碰见了崇府之人出府。那人说他叫砚池,是崇寺卿的贴身侍从。他听见仆说拜帖是家中小娘子送来的,便仔仔细细打听了小娘子的情况。听见小娘子姓杜后,砚池便将拜帖收下,说崇寺
卿近日忙得很,没空见人,二话不说,把仆打发走了……”
而且,那模样,好似小娘子是什么狂蜂浪蝶,偏看上了他家主子一样!阿昌略带气愤地叹了口气,深觉小娘子应该离那自作多情的主仆远一些。
而杜时笙,却是陷入了沉思。
砚池?这不是那日崇永唤的家仆吗?为何避我如瘟疫?难道是朝中又生出了什么变故?
可是,近日王五和秦六从宋评事处打探来的消息,皆是一切安好。这事怎的如此蹊跷?
她凝眉思忖片刻,当即打定主意,必须要亲自上门去瞧瞧。
杜时笙转身回房,将书册放下,抱起贝奴,抬脚便向外走去。此次,她定然不能再劳烦宗司祭,只能自己去碰运气了!
她看了看怀中极其配合的贝奴,手心微微沁出了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