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轻扬,笑着将金黄豹抱起,说道:“阿蓉,都说物似主人型,你还是别再叫他傻狗才是。”
杜时笙轻一扬眉,嘟嘴道:“阿晏,你说我傻!”
见她听自己撒娇,魏修晏笑意更浓,一边揉着怀中的金黄豹,一边说道:“我是他的阿耶,你这般说,岂不是也在说我傻?”
“阿……耶?”
杜时笙呆住,这人怎的还抢着做起狗子的阿耶了?
然而,当她瞧见魏修晏眸中的促狭之意时,便想起那日,她也曾自称是贝奴的阿娘。醉翁之意不在酒,阿晏的套路,仍旧那般深……
杜时笙忍不住走上前,轻轻戳了戳魏修晏的手背,以示警告。
“咳咳……”
这时,一位青年郎君大步流星走进了小馆。他一进门,便看见二人眼波流转,打情骂俏的模样,忍不住当即转过身去,还轻咳了一声。
魏修晏看着那人身影,也不起身相迎,笑道:“哲明,你来晚了。”
黎元旭心道,若是再早些,岂不是打扰了你两个的卿卿我我?
杜时笙抬眼去打量黎元旭,微微惊讶。
她一眼便认出,黎元旭便是那日在铺中吃饭的年轻武官。
现下,他已换下戎装,身着一件团花纹金边宝蓝色缺胯袍,腰间系着镶玉的蹀躞带,脚穿一双纤尘不染的皂靴。
“阿蓉,这是哲明,荣阳长公主之子,河东公府的黎世子。”魏修晏起身,笑眯眯地给杜时笙介绍。
而后,又小声在杜时笙耳边说了一句:“他也是咱们东院真正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