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黄豹,在这里做什么?身上都淋湿了。”杜时笙走过来,抱起绒毛粘在一起的金黄豹,转身要往海棠树下去避雨。
阿昌被金黄豹这样一闹,忽然灵机一动,搓着双手,笑嘻嘻地对杜时笙说道:“杜娘子,这门……”
杜时笙扭头瞥了一眼那门,又瞧了瞧阿昌被水桶提手勒的红红的手掌,想起昨日巧环的话,不如在阿昌打水的时候,将这门打开,给他行个方便。
“阿泰,将这门给阿昌打开吧,就不必绕到院门那么远。”
“是,小娘子。”
随着一阵钥匙叮叮当当的碰撞声,阿泰从厅堂跑了过来。
“谢杜娘子!”
阿昌兴奋的眼中都放了光,要不,每日这样提上十几个来回,他怕是还未等成家,腰就废掉了。
门的那一侧,清俊的身影也抬脚向西院走来,眉梢上细微的水珠,全化作了深深的笑意,溢了满面。
谁知,阿泰试了几次,却都无法将锁匙插/进锁孔。
他擦了擦额角的汗珠,对杜时笙道:“小娘子,这锁孔好似锈死了。”
杜时笙抱着金黄豹,凑上前一瞧,果真,那把大锁挂了这许多年,风侵雨蚀,锈迹早已爬满了锁孔。她蹙了蹙眉,无奈地看向了阿昌。
阿昌急了,方燃起的希望,便被轻易的熄灭,他只觉得手中的木桶犹如千钧重。
“我来试一试!”
阿昌接过锁匙,使出浑身的力气,试了半晌,也未曾将这把大锁打开。
正在他就要放弃之时,魏修晏沉澈的声音在耳边传来:“用这个试试。”
“汪汪”
众人正在惊诧之时,金黄豹第一个反应过来。
他从杜时笙的怀中挣扎下来,向魏修晏欢快地奔了过去。谁知,他奔到一半,看清魏修晏手中拿着的东西时,吓得尾巴一夹,转身又以豹的速度,躲回了杜时笙身后。
那是一把巨大的板斧。难不成主人今天要吃狗肉?金黄豹吓坏了。
魏修晏目不斜视,将手中的板斧交到了阿昌手里,干错利落道:“砸。”
杜时笙惊诧地看着魏修晏,正欲出言提醒他注意伤处,可却无意中捕捉到了他眸中闪过的一抹笑意。这是怎么回事?
“哎”杜时笙出言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