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出此下策,想在暗中保护娘子。并非有意欺瞒,还请娘子莫要怪罪。”
杜时笙看着他白皙的手掌轻抚胸膛,心下一软,那处,是不是便是他受伤之处?
“魏郎君莫要说这话。儿这宅子,是牙行的康三郎给寻的。房东是阿婆的一位熟人,自然不是郎君安排的。儿方才只是与郎君开个玩笑,郎君昨夜方救了儿的命,儿此举着实不该,还请郎君莫要怪罪。”杜时笙真诚道。
说罢,她端起茶杯,以茶代酒,敬了魏修晏一杯。
魏修晏微微一怔,便也跟着喝了一杯。
放下茶杯,他看向杜时笙,认真道:“娘子方才所说的,开玩笑是何意?”
“就是……郎君的汤喝完了,儿再去厨房盛一碗。”杜时笙打了个哈哈,赶紧端着汤碗去了厨房。
魏修晏笑笑,夹起一块方才一直不曾吃过的苦瓜酿肉,放入口中。
苦瓜炖的十分软烂,肉馅的味道,尽数被苦瓜吸收,可这放进嘴里,为何还是觉得有些苦呢?
魏修晏蹙着眉,她方才,又与自己说敬语了?刚刚拉近的距离,怎的又一下子被推远了?
待杜时笙回来,便瞧见魏修晏夹着一块咬了一口的苦瓜酿肉,双眸透着微微的苦涩,一脸哀怨,眼巴巴地看着自己。
魏郎君这是,吃苦瓜酿肉吃多了?杜时笙有些摸不着头脑。
二人吃完了饭,正欲再聊几句旁的,却见长寿走了进来。
“阿郎,咱们院里,好似来人了……”长寿小声对魏修晏禀道。
“进了贼人?”杜时笙瞪圆了杏眼。
“不,不,杜娘子,是阿郎的朋友来宅中拜访了。”长寿赶忙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