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心下担忧起来。
“我方才按压了他腹部,倒是没发现内伤。只不过,这条腿断了,我先给他上些药,固定住。日后跑起来能不能如原来一般快,还需看他自己了。”李医师客客气气地答道。
“没有大碍便好。”杜时笙松了口气,只要不是要命的伤就好。
她拍了拍贝奴的头,柔声道:“贝奴,你乖乖配合李医师上药,莫要调皮捣蛋。”
李医师又玩味地看了杜时笙一眼,腿瘸了也好?这小娘子到底养这小兽是来做甚?
“这位医师是……”
安抚了贝奴,杜时笙看着康三郎,疑惑地问道。
这时,长寿急忙将杜时笙拉到一旁,小声道:“杜娘子,阿郎吩咐,这里怕是一时半会儿住不得了。待一会儿医师们瞧好了病,咱们便搬去阿郎思贤坊的那处宅子吧。”
经历昨日的一劫,杜时笙也隐隐感觉到,那所谓的“拐子”,怕是来历并不简单。
她深觉魏郎君所言有理,一时半刻,这里的确是不大安全,可当她听见要搬去魏郎君的宅子,便红了一张俏脸,连连拒绝。
这,这怎的听起来怪怪的?
谁知,长寿一点都不觉意外,连再度劝说都不曾,就立时接口道:“杜娘子既不愿意,那另找一处宅子也行。康三郎便是个靠得住的牙人,不若小娘子问问康三郎罢。”
杜时笙原本要说的话,就被硬生生噎了回去。
她看向一旁殷勤笑着的康三郎,怎生感觉,自己好像中了圈套一般?
不过,作为金牌牙人的康三郎,很快便俘获了客户的心杜时笙已决定与他一同去看锦和坊一处价格实在,又很是宽敞的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