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话？谁知，这臭小子竟然发现自己偷听，悄悄地说与了阿昌。

我拿捏不住你，还拿捏不住小阿昌吗？

万琮衍在心中哼了一声，面露笑容，指着泥塑小兔，对阿昌道：“方才，阿郎让你将这个送给哪家小娘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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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厢，崇永听了韩言的法子，深觉可以一试，随后，看向了杜时笙。毕竟，这法子的关键人物，还是这位掌柜娘子。

杜时笙转了转眸子，认真道：“儿与那胡人朋友商议一番，再答复韩公与崇郎君如何？”

毕竟，宗天启是葛萨的朋友，定然要问问葛萨的意见才是。

崇永点了点头，心道，这小娘办事倒是谨慎得体。

韩言见二人都说妥，捋须微微笑道：“想当初，老夫第一次见杜娘子，还是在大理寺，昭义此前又在大理寺任职。今番，若是杜娘子能相助昭义，也当真是难得的因缘巧合了。”

崇永听了，微微一讶，问道：“杜娘子也去过大理寺？”

他面上不动声色，心中却开始疑虑起来，这种地方，这小娘子去了做甚？难道，她竟是个背景关系复杂之人？莫要是有心之人，故意接近韩公与我……

韩言摆手，笑道：“昭义不知，杜娘子是个丹青圣手，此前曾做过大理寺的画师。所画人像，形神兼备，栩栩如生，老夫自愧弗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