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原樱恐惧着猜想各种可能,却唯独不愿去想最残酷的那个可能

她被这个有洁癖的男人放弃了。

高烧让视线模糊成一片水光,她把脸埋在被子里哭得很小声,像是刚出生就被抛弃的幼猫,最后昏昏沉沉地睡去,像是死了一样。

退烧的那天早晨,藤原樱在全身镜前打量自己。

消瘦的锁骨突出,腰肢细得不堪一握,大腿内侧的淤青已经变成淡黄色。她轻轻抚摸自己的乳房,指尖掠过乳尖时,一阵酥麻感让她轻颤。

这具身体比红灯区最下贱的妓女还要敏感,仅仅是想象亲叔叔的手指,下体就涌出湿意。

“好想要…叔叔……”

她无意识地夹紧双腿,手指滑向腿间。

短短几天,她给他发了无数条录制的自慰视频。

她的拍照水平并不好,镜头总是随着她高潮喷水的频率抖得厉害。

有时镜头能清晰聚焦到吞吐着自慰棒的糜烂穴口,有时却只能模模糊糊地拍到她烧得通红的小脸,以及那一双眼泪汪汪的圆眼。

她等不到任何回复,哪怕是一个句号。

她开始频繁地向他发送自慰视频。

有时用水果,有时用化妆刷,甚至将慎一留下的领带塞进身体。已读标记成了她唯一的慰藉,这证明那个男人还在看着。

尽管这对男人来说就像是无所谓的默许,又像是某种乐在其中的轻蔑。

手机突然震动,藤原樱触电般缩回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