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栀面无表情的咬了一口有些粗糙的麸质压缩饼干,这种饱腹又方便携带的食物是她和林麝大部分时间的主食,吃的饱,饿不死,能够补充必要的盐分。

不过,林麝通常会为她准备一杯水源,有时候就是简单净化的纯水,有时候……

她端起被蹭的圆滑异常的木质水杯,淡琥珀色的瞳孔在晃荡的米色汁液上轻扫过一眼。

浓郁的乳味,夹杂着一丝淡淡的,特殊的麝香。

阿栀的指尖在杯身上轻轻一攥。

颈部滚动,唾液和着粗糙的饼干屑被吞咽入腹。她沉默许久,侧过脸,把木杯放到了桌上。

简单迅速的填饱肚子后,她将长发束成清爽干练的马尾,套上熨烫的笔直,还微微散发香气的哨兵制服。

毫无疑问,这些也是林麝的手笔。

他把她捡回养大,既像是沉默付出的父亲,又像是温柔细致的母亲。

只不过最近,她对他的想法有一些改变

阿栀收拾好自己的武器包,长靴踩在地面发出清脆响声。林麝下午才会回来,现在出发,正好能和他岔开时间。

离开家门前,她的目光再次落在那个平平无奇的木杯上。

微微凝滞,转瞬即逝。

……

三小时后。

林麝望着那杯原封不动的米色汁液,静默的在桌前站立了许久,久到额际的汗珠从长睫滚落,“啪嗒”一下滴进杯中,四散飞溅。

他咬紧失了血色的唇,端起杯子,把那些汁液缓缓倒入了水池。

所以,有没有人猜到阿栀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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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03章 欲

北三区的骚乱在政所哨兵的清理下很快平息,入侵的兽种是D级的刺獐,这些变异的生物背长剧毒黑刺,闯入居民区横冲直撞,不少居民死于毒素中。

不过,它同样是难得可食的兽种。

去除所有黑刺,剥离头和三分之二的躯体,截取四条腿肉的部分,就能够得到一道加餐的美味。

这一次的兽种约有几十头,去除一些碎的实在不能看的,几乎参与的所有哨兵和向导都分得了一部分刺獐肉。

林麝也不例外。

所以当阿栀结束觉醒训练后到家时,林麝正站在厨房中忙碌。

昏黄的萤石灯光晕柔和,将背对着她的男人染上淡淡的暖色。林麝腰间系着一条洗的发白的灰布围腰,手起刀落,把刺獐腿肉切割成薄薄的肉片。

阿栀的目光从他微微凹陷的肩窝往下,缓慢的停留在被系带收束出的窄腰上,怔然一瞬。

门开细微的动静逃不过林麝的耳朵,他下意识的转过声来,和倚在门边,双手抱胸的阿栀对上了视线。

他愣了愣:

“回来了?”

阿栀的眼圆而亮,眼角微勾,瞳仁是冷清的琥珀色,时常像覆着一层薄薄的鳞片,让人无法辨明她的情绪,与之对视时,恍若闯入一团混沌的迷雾。

“嗯,今天加训了半小时。”

阿栀迈动长腿,边走边脱下微微汗湿的外套,露出仅着背心的上半身。

颈部的汗珠还未完全干透,在灯光的折射下细碎闪烁,林麝眼见着一滴汗珠顺着她凹陷的锁骨淌落,近乎暧昧的滑向她胸前幽深的沟壑。

她的乳是饱满丰隆的,训练和天赋使她胸脯挺拔,在运动背心的支撑下清晰可见傲人的弧度。

他耳际一热,忙局促的挪开双眼,闷声道:

“你去洗一下,马上就能吃了。”

易感期的他浑身都不自在,恰逢阿栀成年,信息素正是最浓郁的时候,没有血缘关系,这种欲望就是无差别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