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七撇过头去,脑袋被宫人禁锢住,无法再反抗一点。

陶锦如愿将锁链戴在他脖颈上,宫人也松手,这东西打造的很巧妙,皮带两段的衔t接处穿上金链,在喉结处形成一个三角区,又在三角的尾端接上金链。

如此她一扯,锁链便会收紧,带来窒息感。上辈子就想给他戴这种装饰了,如今才实现,果然很适合啊。

“不是喜欢给人当犬吗,今日起,你便做本宫的犬。”

陶锦收紧锁链,看着它一点点紧束,男人的喉结费力滚动,最终处于窒息的状态。

她默了一瞬,真犟啊,这么扯都不走。

陶锦一瞬间幻视上辈子在各种短视频平台见过的那种当街耍赖的大型犬,任凭主人如何扯也岿然不动,安安稳稳的躺在地上耍赖。

那种大型犬之所以如此,皆是被主人宠溺出的,知道就算自己不走,主人也会哄着它,或是抱起它离开。

但很可惜,怀七不是,他和这种甜宠剧情染不上半点关系。

若非要扯上,他应该是那类主人去世后,死死守在主人墓前的狼犬,任凭风吹雨淋也执着守灵,见到生人会发出威胁,就算强行套上项锁也扯不动。

在他心间,能支配他的只有长眠地下那一位,初此以外,世上再无任何人事物能打动他的心。

很煽情,陶锦礼貌性感慨后,狠狠扯了一下。

她这具身体自幼习武,手劲比寻常女子要大许多,而怀七每隔三日便会被喂一次软骨散,确保他一直处于失力的状态。

仿佛上一辈子的人设反过来了。

怀七闷哼一声,踉跄伏爬在地上,被发带束起的发因刚才的动作有些散乱,他撑起身子,还没来得及跪起,便被强行扯走。

陶锦牵着锁链,缓步停在怀七刚刚伫立的桌前,他上面放的是从他身上搜出的木雕,她挑挑拣拣,拿起一个小桃木剑。

这是前世被她挂在床头当摆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