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后,几人配合分明,招招攻他弱势。
对付一个右手残疾、又没有内力的人,简直像戏弄一只小狗一般轻易,亏他们一开始还被怀七的招式唬住,以为是什么了不得的人物。
像五年前的场景一样,怀七被几炳剑架住脖颈,被强逼着跪下,匕首也被抢走。
侍卫长呸了一口,不屑道:“亏兄弟们全上来招呼你,还以为多大本事呢,不还是纸糊的废物。”
想起被偷袭的银针之仇,侍卫长擦了一下脸颊,随后走上前踩住男人右手,狠狠碾了几下。
看着怀七面色惨白如纸,额角鼻尖流下冷汗,他才嗤笑一声移开脚,看着男人不断颤栗的右手,心间才算舒服。
殿下虽交代不能动私刑,可怀七的右手显然是旧伤,怎么算也算不到他头上。况且殿下还有交代,说若是不配合强绑回来也行,想来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人,否则怎会不顾这人意愿。
侍卫长在心间判定后,也没了顾虑,上前狠狠踢了怀七小腹一脚,男人疼的弓起身子,呼吸都被拉长。
“绑起来带走。”侍卫长下令。
“别带我走!”
就在几人听令动手时,男人忽而开口,声音低哑发颤。他不能再离开小姐了,怀七看向侍卫长,缓缓扣紧地面土壤。
“我不能离开这里。你主上是何人,为何要寻我。”
“现在态度好了?晚了。”侍卫长阴阳怪气,“我可不是在和你商量,主上有令,务必第一时间带你回去。至于我家主上是谁,你现在还不配知道。”
侍卫长没再多言,准备将怀七绑下山,可没想到这人实在卑劣狡猾,竟不知何时在袖中藏了刀片,绑他的兄弟险些被割喉。
一个废物而已,怎么敢几次三番骑到他们兄弟头上撒野,在狠狠教训一顿后,几人将男人身上所有暗器扔掉,最后捆住手脚,蒙住头,像牲畜一样五花大绑带了回来。
可他实在低估了怀七的手段,这一路上他就没安分过,路途遥远,最后逼得他不得不用药,令怀七一直保持半昏迷的状态,一天喂一顿水粮,保证人不被饿死就行。
侍卫长初始还担心男人绝食,若是带个死人回去,殿下定会降罪,每次都是强行将食物塞进男人嘴里,可是他们后来慢慢发觉,每次喂粮时,男人都很配合。
他不打算自杀。
拆开投食处的小木板,两个已经馊了的馒头被扔进去,躺在里面的男人除了还有呼吸,其余同死人无异,侍卫长看了几眼,又将木板钉死。
他会爬起来吃干净的。
又想活下去,又这么不配合,侍卫长简直不能理解,京城可比青州那偏僻土沟不知好了多少,而且还是长公主钦点,要知道,这种待遇可是独一份儿。
怪就怪怀七实在蠢笨,不是他们不想给这人好待遇,甚至路途暗示了好几次,可实在是松开手脚这男人就会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