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公主府内一切如常,只有竹云望着殿下身旁的怀七,几次欲言又止。

眼见月苑的人少的可怜,上次那几个殿下又未相中,这可怎么办……

思索着殿下这两年的爱好,竹云最终放弃挑选男宠,转而挑选一批善舞乐的男伶进府,待排练好节目,在晚膳上表演一次后,殿下果然点头收下。

竹云悄悄松了口气,决定在怀七将军失宠前,隔一段时间,便为殿下选一批男伶来。殿下看的舒心,这些人也不会因争宠闹出事端。

宴席上,怀七望着台下那些衣着暴露又尽显勾栏媚态的男子,眸底闪过晦涩吃味,又在小姐瞧来时掩饰住。

“小姐少饮。”他低声劝。

今夜小姐饮了一壶桃花酿,眼中已有迷离之意,再喝下去怕是要醉了。

陶锦看向小狗,将剩下的一壶酒推过去,颔首示意。

怀七读懂小姐之意,他拿起酒壶饮下,喉结一下下滚动着。

分明是自己喝的,又无人灌他,可男人竟还呛咳两下,眼尾晕起绯色,透明酒体自唇角淌下,顺着脖颈,一路流淌到衣襟内。

不知何时,男人交叠严实的衣襟被扯开,就快变得和台下舞男一样。

陶锦唇角勾起笑意,轻笑道:“小*狗。”

听到这种称呼,怀七非但没否认,反而低低嗯了声,他刻意俯下身,松散敞开衣襟内,是螺钿夹子的细碎闪影,与胸下红绳交叠相辉映。

陶锦静静欣赏着,直到小狗低头去吻她的指尖,湿热的舌轻轻舔过,最后抬起眼眸,试探不安问。

“属下今夜伺候小姐,可好?”

试问谁能拒绝一个又争又抢,刻意做勾栏样式勾引她的小狗呢。

陶锦点头应允。

成功在一众男伶前吸引小姐,怀七眼底欣喜一闪而过,他侧身挡住男伶们的视线,扶着醉意上头的小姐离席,行到无人处时,怀七停下脚步。

“属下冒犯。”他说着,小心将小姐抱起。

陶锦正巧懒得走,她搂着小狗的脖颈望向天际,明明已是深夜,天色却浓云翻滚,厚重压抑。

倏而,陶锦缓缓眨眼,细小雪花融化在她眼睫上。

她抬起手,接住漫天雪花,望着银白交织的天幕,轻声喃,“怀七,又下t雪了。”

男人抱着她的力道紧了紧,步伐也加快,腰身传来内力化作的暖流,陶锦笑笑,凑上去亲了一口小狗。

会武功就是好,完全是大型暖宝宝。

陶锦傍晚喝了不少,此刻醉意微醺,小狗抱她洗了身子,待到床榻上时,她懒得动,却又想玩。

于是她穿戴上躺着,让小狗自己骑。

怀七从不会拒绝她的要求,哪怕很过分,他为自己做好准备,跨上去,陶锦牵着小狗的手,按在他自己的胸膛上。

因两人实际的体型差,怀七并不敢放肆,他时刻望着小姐的眼,直到小姐睡着阖眸,他才逐渐停下,胸前早被揉红一片。

简单清理后,怀七大着胆子钻进小姐的被里,目光一遍遍勾勒。

陶锦转身搂住小狗,埋在他胸前沉沉睡去。

再后来,陶锦把月苑那几个男宠也送走,留的全是消遣观赏的男伶。

这些日子里,并非没有人给长公主送男宠,甚至送来的人里,有比竹云当初寻到的更像怀七之人。

陶锦比对打量了半晌,怀七在旁气都不敢喘,黑眸紧张颤抖,生怕下一秒被送走的就是他。

在发现那替身不会武功后,陶锦还是将人送了出去,转头竟发觉小狗神情有几分劫后余生的意思,似一个人在她不知道角落里,进行了一场剧烈的心理斗争。

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