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头不算平坦,怀七将自己的外衫褪下,工整叠了几层垫在小姐身下。
坐在矮石上,陶锦仰头看向身旁人,借着朦胧月色,她看见小狗的唇角紧紧抿着,想来应是忍耐的很辛苦。
她抬手,指尖钻进小狗掌心摸了摸,果然有汗。
怀七下意识想将掌心擦干,莫污了小姐的手,可小姐非但没有松手的意思,甚至更过分的朝他腰身摩挲去。
“不坐下休息休息吗。”陶锦道。
虽知晓小姐此言是故意的,可望着小姐笑眯眯的模样,怀七还是耳根发烫,他别开眼,声音压抑沙哑。
“多谢小姐关心,属下站着休息便好。”
听小狗说话的动静,陶锦就知他有多难过,于是她慢声说。
“坐下。”
怀七沉默一瞬,艰难坐在小姐身旁,因某些显而易见的缘由,他并不敢放松身体,坐姿颇为怪异。
陶锦轻笑,指尖熟悉的探进他衣襟,戳戳那坚硬绷紧的捏捏玩具,惊讶发觉小狗身上出了层薄汗。
秋天夜晚寒冷,他是忍的多辛苦。
“很难受吗。”她凑过去问。
怀七低声否认,虽是有些难挨,但皆在可承受的范围内,若能因此讨得小姐欢心,这点难受算什么呢。
更何况,他甘愿被小姐如此,哪怕更过分。
两人出来也有一会儿了,后面还好,陶锦担忧前面禁锢着会坏,便令他自己拿下来。
此处荒郊野岭,虽是无人,可终究是露天范围,被小姐责令做此事,怀七还是有刹那不知所措。
看出小狗的犹豫,陶锦眯了眯眸子,“怕被人瞧见?”
怀七还未答,陶锦圈住小狗腰身,安抚道:“莫怕,我替你挡着。”
说是挡,不过是她凑的更近。
“是。”他只能应。
夜色昏暗,林间偶尔有鸟鸣响起,这本应是很快解决的事,把玉环拿下便好了,无论何种状态,怀七皆可忍着。
但是小姐显然没有放过他的意思。
“小姐……”
男人眉宇轻蹙,身体微微后仰,骨节分明的手掌撑在身后石上,用力到骨筋凸起……又被女子白皙细嫩的手覆上,无言压制。
每有风吹草动,怀七便绷紧神经,观察着周围。
“莫不专心。”陶锦伸手一弹,见他猛的一颤,鸡皮疙瘩都起来,哑声应是后才算满意。
最后,怀七轻推小姐的手,双眸祈求地看着她,陶锦会意离开,可袖口还是被溅脏一点。
看着织金锦袖上的那点污浊,陶锦愣住片刻。
怀七心跳一窒,他顾不得自己,连忙去擦拭小姐的衣袖。
可那种东西怎能擦干净呢。
怀七心慌不已,立刻跪身请罪,“小姐恕罪,是属下之过。”
“确实是。”陶锦点头,收起手,不甚在意道,“起来吧,你弄脏的衣衫那么多,不差这一个了。”
怀七本还在紧张,听闻小姐的话,瞬间止住嘴,脸颊有些烫。
不一样的,以前他弄脏的都是自己的衣裳,他还是初次将小姐的衣衫染脏。
陶锦起身去溪旁洗手,却见溪水内有鱼儿游动,个头还不小呢。
她与小狗皆未用晚膳,想起以前在影视剧里看的场景,她转头询问小狗,“会抓鱼吗?”
怀七颔首,他褪去外衫,挽起裤腿,努力忽视异样感,抬步走进冰凉溪流中,静静观察等待。
陶锦坐在岸边观赏,她本以为要等一会的,谁料转个头的功夫,男人匕首上便多了条鱼儿,足有他半臂长。
怀七慢步回到岸上,取出常备的火折子。
杀鱼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