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多说,将药膏递给小狗,“洗完记得给手腕涂上药。”
见男人不动,她故作不悦,“快去,莫再一身小狗味了。”
许是'小狗味'三个字刺激了怀七,他竟真的听话抬步,良久才反应过来不对。
许是浴室内太热,热的他脑子发昏,不然他为何会觉得那句话很熟悉,熟悉到恍惚中以为是小姐在同自己说话。
为了防止怀七再逃,或是再吃兰草给自己解药,陶锦一直看着他。
夜里,她将锁链拷在床头,掐着小狗的嘴喂下罗霜留给她的药。
五感增敏。
很好玩的,不给现在的小狗用一次可惜了。
药效逐渐升起,怀七终于意识到不对,这不是软骨散。
“你喂了我什么?”他脸颊晕着绯色,蹙眉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