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脏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压的男人几近窒息,那只手无情搅动着,翻出他压在内心深处那点见不得人的隐秘记忆,再血淋淋的展示给外界看。
心底升起慌乱,就好像真是他将东西弄丢了……而且不止弄丢,他还做了更过分的事。
“不。”怀七摇头否定,眼中有一瞬茫然,“我没有,我没有丢过。”
想到小狗一直都在隐瞒那个梦,陶锦眯了眯眼眸,引导着开口。
“怀七,你好好想想,它是如何丢的......”指腹揉着小钉原本该在地方,陶锦俯身凑近,面对面坐在男人腿上,“你为何这么抗拒呢,反正又不是第一次被强玩,不是吗。”
身体被桎梏,背后就是椅背,怀七躲无可躲,被迫承受。
“这种场景她早就看见过,你又不是第一次背叛她了,难道都忘了吗。”陶锦温声哄诱着,试图唤醒怀七梦里的记忆。
听着身前人的呢喃低语,怀七脑海中飞快闪过几个模糊片段,可每次欲看清时,都像有一把重锤凿向后脑,闷痛异常。
男人的呼吸逐渐变得沉重,冷汗顺着额角流下,脸色惨白。
“你到底知道什么?”他颤声问。
看着痛苦的小狗,陶锦揉乱他的发,冷漠的转移话题,“该下一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