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疼些而已,并不耽误什么。

床榻上的男人盘坐着,身上经脉肉眼可见的凸起,似有虫子在其中蠕动,诡异又令人心惊。

陶锦目光扫过,最终落在男人唇角。

失血的唇上沾染干涸血迹,也不知是吐血了,还是单纯将唇咬破了。

陶锦走到床榻旁,微凉指尖落在男人肌肉上,他肌肤温度比平日更烫,就这么一路轻触,小狗竟丝毫未躲,甚至主动将脸颊挨过来。

疼痛使怀七的脑子变得不清晰,光是保持清醒便耗费全部气力,可当他听见那被刻意放轻的脚步时,还是在第一时间认出。

小姐来看他了。

“小姐……”男人开口,声音嘶哑难听。

陶锦无声挑眉,两指怼着怀七的脸颊戳回去。

小狗的敏锐度确实好哇,都疼成这样了,居然还能认出是她。

“谁允你动了。”

她说完后,怀七果然没再靠过来,只是低垂着脑袋,看起来可怜巴巴的,身后隐形的尾巴也耷拉下去。

既然认出了,也没有蒙脸的必要了,她抬手扯落怀七眼上布条,却听见男人急切说了声,“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