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猜准数量,自然要被罚。

六次。被银锁拘束过的一夜补回来,到最后小腹抽搐,他真的什么都没有了,只能崩溃的体验着干性**。

酷哥崩溃诶,看着这狼狈又值得纪念的画面,陶锦心间极有成就感,就是没有手机能记录下来这幕,太遗憾了。

她叹息一声。

指尖勾勒着怀七眉眼,陶锦揶揄道:“你知道吗,话本子里都是七次起步的,你这样要被淘汰的。”

男人还停留在余韵里,腿根偶尔痉挛,可还是强撑着跪起身,嗓音沙哑的不像话,“抱歉,属下知罪。”

怀七听见小姐方才的叹息,以为是他太差,未让小姐满意。心尖升起慌乱,怀七生怕小姐因此厌了自己,再不碰他。

见小姐不说话,他大着胆子牵起小姐的手,祈求她垂怜。

“小姐,属下可以的。”

在意识到怀七意图时,陶锦抽出手扇了小狗一巴掌,又嫌弃的在他胸膛蹭干净,“可以什么。”

男人偏过头,脸颊瞬间浮上绯色,打湿的发胡乱黏在脸上,看起来涩情又可怜。

像上了年纪被嫌弃的宠物,徒劳的试图用情事挽回主人的宠爱,结果却变得更糟糕。

陶锦起身离开,独留怀七一人跪在那里,等她钻进软被时,男人才收拾完浴池,他跪在床榻边沿,最后一次小心祈求。

“下一次,属下定会让小姐玩的尽兴。”

陶锦挑眉,惊讶道:“你还惦念着下次啊。”

怀七脸色一白,像极了自取其辱又被羞辱。期望有下次并不是因他喜欢这种感觉,而是渴望还能留在小姐身边。哪怕再过分的,他都可以接受。

“抱歉,是属下不知好歹。”他卑微开口,语气自嘲。

见怀七欲起身离开,陶锦轻啧一声。

“我允你走了吗,上来。”

男人的动作僵住,立刻上了床榻,生怕晚一秒小姐便会反悔一样。

陶锦钻进小狗怀里,和以往一样枕在她的捏捏玩具上,心情甚好的入眠。

暗室依旧建造着,因有些机关做工实在繁琐,工匠们进程颇慢。

陶锦只让他们慢慢来,她不求急,只注重质量,若是机关出了问题,那可不是小事。

一夜落雪,京城入冬。

陶锦睡到自然醒,怀七始终保持着一个姿势,生怕偏差一点便吵醒她。

对于人肉抱枕这个工作,怀七极为擅长。

雪后初晴,暖阳洒在屋脊廊下的白雪上,不消多时便融化,白雪化水顺着雨链流淌,发出潺潺流水声。

陶锦赶走怀七,一个不受宠的男宠,日日腻在她这里像什么样子。

怀七回到自己的卧房,他重新洗漱一遍,然后对着铜镜,将小姐赏赐的玉脂涂在面上,方法是跟着那本驻颜保养册学的。

只是手法笨拙,陶锦看见定要笑他。

做完这些,怀七将那几册医书归还,屋子里,李还望着他脖颈喉结的印子,一脸欲言又止。

大冬天的,露着脖子也不知冷。

照例给怀七诊脉后,李还痛苦的闭上眼劝,“人平日要节制。也不是十七八的少年人了,不能过度纵欲,如此才能细水长流。”

怀七沉默僵坐在原地,有药童偷偷打量着,捂嘴偷笑。

这一直都是怀七的心结,他知小姐不喜年纪大的,他也确实不再是少年,若是算起来,整个月苑,他年纪应是最大的。

虽然容颜上瞧不出来。

“可有使人短暂失忆的药?”怀七低声问。

这要求太莫名,李还打量着对面的男人,奇道:“你要这种药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