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这个习惯。
刹那间,怀七只觉得呼吸困难,掌心缓缓握拳,眼底情绪纠结翻涌。
陶锦看见小狗奇怪表情,问道:“怎么?”
怀七喉结艰难滚动,只言无事。
他从前恨透了长公主,不愿接近她,更遑论观察她的习惯,而今再看,一个不可思议的念头在心底升起。
往后的道路平坦许多,陶锦依靠在怀七怀里,见他单手便可控制缰绳,便抓起他右手放在自己腰身上,命令道。
“搂住本宫。”
好累,骑马比坐马车累多了,她需要借力休息一下。
男人只是虚环着她,并未用力,陶锦提醒了一次也无果。她眯起眼,冷嗤一声,不容反抗的将那枚铃铛塞进他衣内。
金铃挤着红玉银坠,又被她靠着,策马颠簸时,委实不太好受。陶锦甚至能听见怀七隐忍的闷哼,成效明显,搂住她腰身果然用力许多。
好在一路有惊无险,回到公主府时已接近傍晚,陶锦率先下马,回头才发现怀七脸色已有些泛白,呼吸轻浅,胸膛起伏的程度也极弱。
挤压摩擦一路,自然难受。
陶锦未顾忌旁人的视线,扯开怀七衣襟将铃铛拿出来,未曾理会男人的反应,她独身回了寝殿。
五日不曾好好休息,又骑了一日马,沐浴后躺在床榻上时才觉浑身酸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