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响在脑后,陶锦放下心,却见怀七抓起衣摆一角放入口中,准备撕下来缠手。
虽好了许多,可仍需缠布借力,不然会很疼。
陶锦回头看,刚欲拿出匕首帮他一下,便听刺啦一声,衣摆已被撕下一条。她默默将匕首塞回去,忍不住想。
犬类牙口是很好哈。
缠好右手,怀七左手扯着布条尾端,用牙咬了个死结,随后握着缰绳,抬腿一夹马肚,马儿立刻往前走。
柳棠率侍卫跟在长公主身后,一行人的速度并不快,可毕竟是山路,难免有些颠簸。陶锦扶着马鞍,两人衣衫偶尔摩擦,很快又分开,是怀七在刻意与她t保持距离。
还是这么不情愿啊。
陶锦眼底浮现笑意,索性直接往后靠,男人的胸膛温暖宽厚,只是很僵硬,像块硬邦邦的石头,都这样了,他竟还想弓起身子试图躲避。
陶锦未回头,自然也未发觉怀七垂目看她,眸底神情难言。
靠在他怀中,陶锦解开腰间香袋,拿出那枚崭新的金铃,双层镂花雕刻,瞧起来像精美的工艺品,可用途却没那么简单。
指尖捻着,她将金铃放在怀七手背上,然后覆手紧紧盖住。
掌心下,那枚金铃轻轻震动。
陶锦指尖触在怀七僵硬手背上,滑过那些不甚明显的细小伤疤,又暧昧的动了动掌下铃铛,语气虽温柔含笑,威胁的意味极其明显。
她说的是,“再躲一下,本宫便将它放进去,你一路含着它回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