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就怪他生了这张脸,被有心之人盯上,可怜的孩子。

在原本的剧情中,长公主不仅握手兵权,且母族强盛,她早暗中下令,若她死于非命,手下将领便效忠母族,随时可反。

小皇帝不敢取她性命,只能迂回战术,攻心为上。

情之一字最是难解,早亡的白月光是长公主唯一心结,阿杳是一盘精心布置的棋局。

“今日起,你乖乖听话,本宫会帮你寻回家人的。”

威逼利诱完,陶锦来到怀七身边,微凉的指腹轻抚男人脸颊,逼他直视自己。

“是不是很开心,不止你一人想要本宫的命。”

她语气t很轻,眼眸盯着怀七,想看看他是什么反应。

怀七垂目,纤密睫羽遮住眸中情绪,他不在意皇家恩怨,如今能波动他心绪的,唯有小姐的忌日。

“奴并无此意。”他低声开口。

陶锦轻笑,目光看向案上那盏未动的桂花酿。

助兴之物,放在别的地方是否也会助兴,她还没试过呢。不是说直肠给药药效加倍吗。

她偏了偏头,扯着怀七的项牌回了卧房,像在扯一只不愿回家的大型犬。

壶嘴细长,酒体冰凉,尽数被灌进怀七体内。

隔着屏风,被下了软骨散的阿杳还无力躺在地上,不知何时会忽然消了药效起身。

怀七紧紧阖眸,耻辱难堪,又不能发出一点声音。

事实证明,这种助兴之物从别的地方进去是没有用的,怀七半点兴致也没有,只被屈辱恨意逼红眼眶。

当然,他若忽然有了兴致,她也没有钥匙解开让他如愿,只能憋着。

“去洗一下。”事后,她拍了拍男人腰身,好心开口。

帐内没有供他用的浴桶,他只能回侍从住的营帐洗身。

看着怀七的身影踉跄离开,陶锦令人跟上监视,怀七从昨日便有意观察地势,荒郊野岭的,这男人到底要干什么。

左右他也跑不掉,不如将人先放出去,看看小狗到底藏了什么心思。

酒液在玩弄中倾洒,床褥濡湿一片,柳棠听见响动进来,入目是狼藉的床榻与地上衣衫半散的阿杳。

陶锦令柳棠将阿杳搬到床榻之上,她扯掉阿杳发冠,见他惊恐瑟缩,只觉得有些好笑,抬手在他锁骨脖颈掐出几个印子,俨然一副承过欢的模样。

她倒是有些怀七‘初次’的强迫的画面了,一样是下了软骨散,男人满腔怒火,恨意滔天,超起来很带感。

柳棠低声开口:“殿下,他往医帐的方向去了。”

‘他’指的自然是怀七,医帐偏远,处于深处,并不是一个绝佳的逃跑路线,他去那里干什么,方才她也没把人玩伤啊。

思绪片刻,陶锦开口,“不用阻拦,让他进去,要拿什么便让他拿。”

“是。”柳棠应声离开。

她倒是很好奇,怀七半夜避开人去医帐干什么,总不能是被今夜之事激发灵感,要配毒毒死她吧。

天色微亮时,怀七才回到营帐旁,柳棠抬剑拦住他,冷声开口,“殿下已入寝,莫去打扰。”

怀七停下脚步,同其他侍卫一样守在屋外。

晨光熹微,金芒透过树枝缝隙洒在土地,驱散一夜阴霾,远方山林起了些许白雾,增添几分幽远之意。

天气愈发寒凉,落叶上都覆盖一层寒霜,踩过时带起一阵脆响。

许少良踩过枝叶,带着宫侍停在帐外,等着殿下醒来进去侍奉,目光扫过怀七,朝他和善一笑。

怀七未理,屈起的指腹轻抚袖口。

他拿到了。

顺利的超乎寻常,似是有人刻意放水。他看向帘帐,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