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自己舍弃生命,燕风遥有强烈的攀登的野心,也同样有搞事的能力,更何况他现在围着知珞团团转的时?候就没空想?别?的了。

回到斩仙阁时?已经入夜,周围空无一人,各个都?有派送下来的任务忙着去做,最闲的反而是位置最高的人。

月色溶溶,铺天盖地的凉意袭来,于是才进屋两人就很自然地亲吻在一起。

如果说燕风遥是心计繁多、心眼比魔界沙坡的细小洞都?要还多的人,那么这一刻,他就像是世间最单纯的。

什么都?不想?,或者只想?一件事。

知珞不是攻于心计、做事前会思索再?三的普通人,她有时?候更凭借本能去做,这可?能会给人她是只兽类的错觉,但燕风遥知道她不是。

说到底,人怎么可?能真?的成为一头野兽?除非是从小到大从未见过人,被?真?的动物养大。

她只是比普通人更纯了粹一点,更认真?了一点,更可?爱了一点。

这么想?着,燕风遥薄唇上不甚明显的唇珠已经被?咬了一口,不轻不重。

不重是因为没有血味,不轻是因为他已然感觉到痛。

知珞却感觉到他湿漉漉的舔舐更缱绻,像是越来越沉迷,什么都?无法打断他鼓噪的冲动感。

寂静的夜晚,四周黑暗,他像是剥开了所有伪装和?一切的思绪,只遵循内心最深处的爱意,知珞才试探性且谨慎地打开神识,他的神识就疯狂地不顾所有潜在危险,一股脑与她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