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地,他都习惯了。
这次也毫不例外。
只是些好高骛远的杂碎罢了。
*
清晨。
兽台如同?一个铁桶,被一望无际的高墙围堵,密不透风,让人喘不过气,只留下一个小小的通道,迎接八方来?客。
一些打扮洁净高贵的人会坐在马车里摇摇晃晃地进入,众星拱月。
更多?的则是行色匆匆的在兽台做工的人,进进出出,还有?那些小有?富贵,和狐朋狗友笑着?找乐子的人走入。
在兽台百米远的灌木丛中,就有?一对男女颠鸾倒凤,滚作一团,这在魔界并?不少见,在他们?滚来?滚去的地方,甚至还残留着?一人被杀后的残缺肉块,粘在男人与女人光|裸的脊背、手臂,滑落,留下一连串斑驳血痕。
这会让他们?感到更刺激。
男人啐了一口,兴奋道:“…就凭那小子还想跟着?我一起去兽台。要不是我爹,我早在他被生下来?的时候就掐死?他,煮熟了!怎么样?躺在那人肉上的感觉如何??”
女人喘息着?,闻言发出欢快的笑声,嗔道:“你都知道了还问?我?真狠心,那可是你弟弟。”
“谁让钱财只够两个人用呢?我一个,你一个,他不就多?余了?”
二人很快就不提那死?人,沉浸于快活之事。
他们?所处的地方只有?他们?这里有?一棵巨大的树,虽然叶子不多?,但还能遮挡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