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石瑾深沉围观了一个上午,到了下午,她才给徒弟丹药,笑道:“哎呀,真是很久没看见人生这种打喷嚏的病了,久违了。”
知珞没有被“欺负”的意识,没什么反应。
周石瑾更是没有“欺负人”的自?觉,摸了摸知珞红红的鼻尖,只觉得可爱得紧。
周石瑾:“下次是什么时候?”
知珞:“不知道,我要练剑了。”
周石瑾:“聊会儿?天?怎么了?”
知珞沉默下来,周石瑾含笑等着。
过了片刻,知珞皱眉:“不是聊天?吗?你怎么不说话。”
周石瑾:“……”
周石瑾皮笑肉不笑:“你练剑吧,我的乖徒弟。”
然后周石瑾一个一个把她的错误挑出来,比以往吹毛求疵得多,知珞完全没有察觉,一丝不苟地改正,最后动作?异常的标准,还带着自?我的剑风。
她收好江雪剑,一旁的周石瑾忽的一笑,走过来,捏她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