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瑾说道?:“你把宗主吓到了,不过也好,你就是压着那人一头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知珞不高兴:“你刚刚躲什么?该你去迎接。”
“不开心啊,”周石瑾笑了笑,“你那是什么表情?像是要?蹬着地撞过来?了。”
她又躺下,望向树叶遮挡的天空,衣摆黑发垂下,有些蜿蜒在树干上,慵懒又潇洒。
半晌,知珞都在练剑了,周石瑾才像聊天一样说道?:“谁让你师父我以前?是和?剑尊并排的天才呢?我与望华君曾经并称双剑哦,我觉得那群人实?在没眼?光,怎么着我也是压他一头,怎么能并称?”
“宗主寄托厚望,结果我被暗算,筋脉受损,沦落至今,望华君成为剑尊,没了对手,宗门也隐隐成为他的一言堂,如?果不是他不理?宗门事?务,你那宗主早就要?与他斗一番。”
她凝视透光树叶,微微出?神。
知珞听完,哦了一声,提剑继续练习。
那古井无波的一声哦硬生生把周石瑾拉回来?,她瞬间坐起来?,说道?:“徒弟,我是不是教过你要?安慰在意的人?”
知珞收势,想了下:“没事?,你还活着。”
“………”即使是相处许久,知晓这徒弟性格的周石瑾,也是反应了一会儿才发觉她是在说她在暗算中活下来?,值得庆幸。
她笑了几声:“真是懵懂微憨……行吧,我收到安慰了。”
周石瑾再提点了几句知珞的剑法?就喝酒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