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场面给骆翰池带来更大的精神上的满足,他征服了他的对手,让对方在他的身下承欢,下体的进一步涨大使得身下的人又一次难受地呻吟。
骆翰池叼着“岁月迷情”的瓶子,灌了自己一口,然后咕囔着嘴,拔出自己的下体再猛地插入最深处。段温纶感到大脑一阵眩晕,他想叫嘴又被堵住,一股冰凉的液体滑入自己的嘴中,又随着嘴唇的活动溢出嘴角。
那个永远衣冠楚楚的男人现在在他的身下衣衫不整,唇色艳红,嘴角流着水,妖娆地摆弄腰肢,仿佛是这儿最头牌的妓。
每一下似乎都是要捅穿段温纶一样,厌恶却又忍不住期待紧接着的下一次。段温纶在之后也迎合起来,为了更舒服地刺激到那一点,调整着自己的姿势。整个房间里回荡着低沉的喘息,两个人仿佛野兽一样原始地交合着。
“呃……好痛!你,你在成结?”
“发情期,没办法,反正也不会标记你。”
“那么大!你给我滚出去!”
段温纶试着用脚把骆翰池踢开,涨大的前端将他的后穴撑开到不可思议的程度,似乎要把他那个地方撑破,但他们都知道那里不会裂开,骆翰池用身体撑住段温纶的攻击,又恶意地往里面顶了顶,不出所料地听到对方的呻吟,夹杂着惶恐和情欲。
骆翰池在段温纶的身体里射出温凉的精液,段温纶也释放了些许骆翰池的手里,但下体还是涨着结在空气中颤抖,骆翰池便主动地张口包裹住小温纶,那里在成结更是比omega的大上许多,骆翰池只能一边用手抚慰着根部,一边用舌头挑逗着前端。
“我要射了!”段温纶的声音微微发颤,他推了推骆翰池,但骆翰池一动不动地含着段温纶的下体,段温纶的精液一滴不拉地全都进了骆翰池的嘴里。
“多谢款待啊。”
“恶心,别把脸凑过来!”
“这可是你自己的东西,我都没嫌弃你还嫌弃了?”骆翰池恶意地把嘴唇在段温纶的锁骨间蹭了蹭。
两个人脸上的红潮都没有散去,休息了一阵就接着接吻,做爱。第二次进入的时候顺利了许多,骆翰池一边运动,一边伸手摸向交合的位置,那里全是带出的精液,湿湿滑滑的。
“你那里被干多了会不会也出水啊?”
“你,闭嘴……啊。”
明明很稀松平常的调情,现在却让段温纶听得羞耻的一塌糊涂,低俗又下流的话却又让他情动得一次又一次收缩内壁,舒服得骆翰池讲出更不要脸的话。
“你那里舒服得一缩一缩的,明明是第一次就这么淫荡还说没有在下面的天赋?”
“嗯……我都跟你说,闭……嘴……”
他们不断地做爱,直到药性散去,两个人各靠一边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醒来之后就只有无穷的尴尬。
段温纶叼着烟倒是没吸几口,只是烦躁地不想闲着,一根烟还未尽,骆翰池又吸完了一根,首先开口道:“怪我,不该乱点。”
段温纶摆了摆手,反正到了那个地步不是他屁股疼就是骆翰池屁股疼。段温纶想站起来,一阵疼痛之后感觉到臀缝里不断流出冰凉的粘液。
他竟然就这么含了骆翰池的精液一个晚上!
“怎么了?”骆翰池注意到段温纶脸色不好,出于一丝愧疚问道。
“你这个混蛋……就一定要内射吗?”
骆翰池一下就明白了段温纶的意思,啧了一声后说:“我帮你弄出来,好像一直含着会受凉。”
“都过去这么久了有什么用!”段温纶可不想把臀部再在骆翰池面前露出来,摸了摸外裤还是干的就准备离开,站起来的时候两腿微微岔开。骆翰池看着有点玷污良家妇女的罪恶感,主动把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