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羲光听到这句话,一瞬间,脑中快乐得要疯掉,甚至就想死在这一刻,他剧烈地与她缠吻,涎水交缠,绵绵的情意在唇齿间流转,他脑中不断回荡着宣清方才那句话,双手紧紧抱着她,无意识地挺了挺腰腹,敏感地直接出了精。
宣清困惑地眨了眨眼,凌羲光安慰地在她眼皮上亲了亲。
“到了春日……它会很敏感。”
宣清软软地将他推开,脸上露出看戏一般的神色。
“哦,这样吗,那我想好好看看,你能不能再来一次?”
还没亲够就被推开了,凌羲光哀求地看着她。
少女的面上泛着酡红,就连平日里最无害的眉眼都夹杂了丝丝媚意,那微张的嘴唇泛着一层剔透的水光,是方才与他唇齿交缠时留下的痕迹。
她一说话,就能看见那小巧的舌头不断地在口腔内壁上下翕动,凌羲光无奈地只能解开亵裤,露出自己那根高涨的欲望。
极其漂亮的一根器物,茎身呈现出干净的微粉色,龟头涨得发红,有三两点白精黏在上面,还有一点粘在亵裤里,瞧上去有些可怜。
宣清忍不住想,凌羲光浑身上下都长得很漂亮,就连那里也很漂亮。她颇有些居高临下地瞧着那根高涨的性器,等着他缓慢伸出手揉弄。
他就坐在距离她四五个手臂远的距离,摄人心魂的眼神直勾勾地盯着她,一点都不掩饰心中对她的爱欲与占有欲。
想狠狠地按着她操进去,压着她柔软的小腹,让她颤抖地哭叫着辨认他形状,看着他顶进最深最炽热的子宫口里,让她与他毫无阻隔地贴在一起,迎来最盛大的欢愉。
他动了动喉咙,垂眼瞧着自己这根忍不住吐水的东西,忽然觉得自己实在是无德,竟然对自己的师妹起了这样大的反应。
但,师妹让他再来一次,那就……再来一次。
他半阖上双眼,眼尾洇出不正常的深红,手指合并在一起在自己的器欲上上下动作:“嗯……哈啊……!”
他用指腹狠狠地挤压着茎身上的青筋,脊背窜上一阵阵酥麻之感:“师妹,再说一次好不好……再说一次……嗯,再说一次你喜欢我好不好?”
宣清咽了口唾沫,忽然生出些口干舌燥的感觉,她摸摸自己热得快冒气的脸颊,悄悄将眼神移向别处。
她跟凌羲光的第一次,是在什么时候来着?
宣清依稀记得那是她来到昆仑山的第一个月圆夜。
她坐在外头,等着凌羲光跟她行房。
“师兄,今晚是月圆夜呢。”
冷漠的凌羲光睁开一双墨眼,凝着她:“我有洁癖,很严重,若你不触碰我的身躯,我就与你行房中术,不然我会发疯,会杀人。”
他嫌她脏,宣清的心一下子凉到脚底板了:“我不脏的,师兄,我还未及笄,鸨母不让我破瓜。”
她越说声音越小,凌羲光复杂地看了她一眼:“我对活人有洁癖。”
宣清眨眨眼,磕磕巴巴地开口:“其实……鸨母也教过我一些方法,我可以不碰你身上任何一处,只、只用手可以吗?”
她与凌羲光僵持着,他坐在寒风中许久,耳朵被冻得愈来愈红。
“师兄,你这么冷,要不要进屋啊?”
“何出此言?”
“你的耳朵都被冻得发紫了,还有脖子,啊,现在脸也红了!”
最终,他忍无可忍地拉着她进屋,将门窗关了,坐在榻前,闭上眼,红润的嘴唇轻动:“你快些,我不想浪费时间。”
……
她与他的第一次就是用手。
宣清猛然抬眼,对上少年黑沉沉的一双眼,心底生出些久违之感。
平时一副清润如玉的好嗓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