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柔软的嘴唇贴在漆黑的鳞片上摩挲,喉间偶尔又泄出几句软糯的轻吟,唇缝中呵出的气息无比灼热。

凌羲光吞了几回口水,发现宣清那对足就算被卷住也不安分,脚背是动弹不得了,脚趾仍不断地挠他,他实在是忍无可忍,一怒之下,将自己整个头都埋入冰冷冷的河水里!

凌羲光真的很想狠狠地欺负她一番,却又怕她害怕。

旧时每到月圆,师尊都会让他们行一遭房中术,但是这样的房中术只对他大有裨益,而对宣清来说则是彻彻底底的折磨,是损人寿数的。

他那时只一心想为祸修仙界,怎么可能会那般安安分分地任人牵掣?

更何况,他也并不想牵连上宣清这等无辜之人,每次他都会想尽办法瞒过师尊,后来实在瞒不下去才做了一回。

那次之后,宣清直接卧榻卧了半个月,怎么唤都唤不醒,吃丸药也无用,整个人枯瘦得似乎一阵风就能把她吹走。

这样脆弱无比的人族,却是令凌羲光头一次结结实实地意识到何谓害怕与愧疚。

关于布偶之前有铺垫过,实际用处就是大名鼎鼎的共感啦,嘿嘿~

第40章 | 0040 春心动

很快,一个青年来到桥上,他单手撑着伞,泠泠的雨从伞檐逐渐滑落,在河面上荡漾出一圈又一圈的波纹。

青年长身玉立,朗润的眼底漾着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似乎在等着什么人。

可他一连等了许久,等得身影逐渐被周遭的雨雾蒸得朦胧,也没有谁从那桥上走过。

许久,那无人走过的桥下终于露出一截尾尖,状若悠闲地在水面处晃荡。

“阿清要魂灯做什么?”有人问那青年。

玉允眉眼柔和,清楚地对他说明了宣清的情况:“事出有因,想必殿下很清楚。”

凌羲光沉默地瞧了瞧宣清,眼里流露出几分不舍。

“要取来那魂灯,有何条件?”

“十二祟兽缺一不可,”玉允的声音仿若春风拂面,他眸光一转,饶有兴味地说,“更要看殿下如何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