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地没有受伤,只是被肏太久了很是酸软麻木,大腿有些合不拢,走路打晃。男人的前戏做得很到位,显然是不愿惹上麻烦,只想不被他人发现地把他白肏一顿。
男人把他移送至主路上就迅速地离开了,他在揭开眼罩适应了光线后便已经不见了那人的身影。
路灯下赵潼在自己的身上各处检查着。他衣服上不可避免地沾了些泥土,膝盖处两坨淤青,是跪趴着后入时留下的,除此之外,倒是没了其他伤痕。
可远比从外而看惨烈的是他衣服下的景况。男人之前抱着他、压着他捅干时,一双铁钳子般的大手跟要把他的腰都掐断了一样。那人还喜欢在他的后背、胸前上吻咬,唇舌所过之处,不时就传来一下尖锐的刺痛。他的屁股也被干至兴奋的男人用力地抽打着,揉挤着,早已又红又肿。
最让赵潼崩溃的是,他的肚子还鼓胀鼓胀的,里面塞满了男人的精液。内裤堵着松软的花穴口,他稍微动一动下体的肉,涌动的粘稠液体中便传来布料的摩挲感,跟一个活物似的钻在了自己泥泞的体内。肛道也火辣辣的,被撑大的肠道壁在精液的润滑下互相挤擦着,怪异的感觉让他难耐不已。
赵潼看着远处赵宅的方向,艰难地走了一段距离后,又停在了路中,似是想到了什么令他害怕的场景,他缩着身子又后退了几步。不知该往何处去的他,像个迷路的小孩,在原地彳亍着。
终于,赵潼捂住嘴忍不住哭了,哭得小声而压抑,后脊梁抖得跟筛糠一样,蜷曲着弯折下来将身子缩成一团。
而这时,夜色中传来一声鸣笛,然后便是刺眼的黄光。一辆车转眼就开到了他面前停下,还未及停稳,赵景煌便拉开车门匆匆下来了。
“潼潼?”赵景煌的声音有些发颤:“你这是怎么了?为什么这么晚了还不回家?你知道爸爸有多么着急吗?……你哭了?你身上这是怎么回事?”
一个接一个的问题被抛了过来,赵潼仓皇地起身,面对要过来检查自己的身体的赵景煌,他惊恐地后退着。
“我、我摔了一跤,膝盖也磕破了……好疼……”他胡诌着自己也难以相信的谎话。
“那为什么不打电话让爸爸来接你回去,自己一个人在这里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