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景煌不再无节制地索欲,看着因怀孕而受苦的宝贝心疼不已,默默发誓再也不会让赵潼生子了。

赵潼的神经敏感而紧绷,会突然因为闪过一个念头而变得或焦躁、或消沉、或伤心。赵景煌无不小心地哄着,在赵潼身上倾注了他毕生的耐心与温柔。

小ヽ(??▽?)ノ颜

午夜是最容易感到脆弱的时候,赵潼又一次醒来,浮肿的酸痛绵密地压着下肢,他看着薄被下自己高耸的腹部,与身旁睡着的将他强奸致孕的父亲,委屈地吸鼻子,单薄的胸膛开始一抖一抖。

赵景煌这段日子以来已经习惯了浅眠,赵潼一点儿轻微的动静都能让他快速清醒。他立马坐起身,打开台灯,道:“怎么了,潼潼?又痛了对不对?爸爸给你揉揉。”说着,温暖有力的手掌覆了上去,熟练地替赵潼缓解不适。

赵潼撒气般地蹬了蹬腿,不愿看赵景煌,把头转过去半张脸埋在了枕头里,闷声道:“我知道的,等孩子出来的时候,会比这痛得多得多,会流好多血,说不定那时候,我会死掉……”

赵景煌心脏骤然一窒,面色凶狠地打断道:“胡说八道什么!?”

赵潼被吓了一下,更委屈了,想了想后不甘示弱地反嘴道:“都怪你!都是你把我变成这样的,你还凶我!我要是死了,就不用再被你凶,再被你欺负了!”

赵潼口不择言,赵景煌兀自强忍着,要不是赵潼怀着孕快生了,他非打烂赵潼的屁股不可。小孩如今是越来越不怕他,越来越会惹他生气了,那瞪着鹿眼又娇又蛮的模样,他又爱又怒,只想把人狠肏一遍,肏到再也说不出气人的话,但偏生他现在,连赵潼的一根毫毛都碰不得。

他阴沉沉地开口:“再也不能被爸爸抱,再也不能被爸爸亲吻,你真的舍得?”

赵潼沉默下来,不回答。

赵景煌捧起小孩的脸,严肃地告诫道:“以后再也不准说‘死’了,知不知道?你要是不在了想过爸爸要怎么办没有?”

赵潼的心理防线被轻易摧毁,他顺应本能地对父亲撒娇示弱,清澈的眸子里泛着波光,细软声音犹如在心脏上轻抚的绒毛:“爸爸,唔,我怕……”

“乖潼潼,不怕,不怕。”赵景煌连忙将人抱起来哄,他轻轻拍着赵潼的后背,亲吻他的额头,安慰道:“没事的,相信爸爸,一切都准备好了,都会顺利的,爸爸会一直陪着潼潼。”

赵潼在赵景煌温暖坚阔的胸膛上蹭来蹭去,像只小狗一样,把自己的脸都蹭红了。他完全没有自主意识地这样做,越是不安,越是拼了命地想要感受父亲的存在。

赵景煌一直没有提过,他曾用隐秘的方式给赵潼做过一份心理测评,为了能更好更快地掌握赵潼的内心。测评结果中写到赵潼很可能患有皮肤饥渴症,源于幼时极度缺失的爱抚以及肢体上的暴力对待,一旦遇到他能感到安全和温暖的人,他会对与这个人的肢体接触严重成瘾。

赵潼怔怔地问道:“孩子要是出不来怎么办?”

“为什么会出不来呢?”男人的嗓音低沉磁感,他闭上了眼睛,无比享受赵潼主动的亲昵。

赵潼抬眼,天真而担忧地答道:“因为潼潼那里又变小了,好多天没有碰过了。”

赵景煌哑然失笑,紧接着长长舒了口气平复开始躁动的欲望,“别担心,那爸爸帮潼潼检查一下好不好?”

“好。”赵潼点头,自己分开了腿,还催了句:“你快点儿。”傻小孩是真把赵景煌当时要肏他的借口当真了。

赵景煌单手抱着赵潼,让赵潼把他的手指舔湿,便伸进了小孩的裤裆,摸索着拨开阴唇,指头挤进了小洞。小洞确实又紧了,他只能先挤进中指旋转着松一松,屄肉绵实地箍着指节,还在轻微蠕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