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旁边年仅八岁的赵尔阳气得嘟起了嘴,硬拽着她的衣袖不让她走。

赵景煌捏着赵潼的发丝把玩,漫不经心道:“潼潼这孩子比较内向,但最是和我亲近,除了和我说话之外,也不怎么敢理别人,各位多担待。”言外之意是,别过来欺负他的宝,在场的人精都听得一清二楚。

赵宇海硬着头皮道:“景煌,你玩一玩也没人拦着,但你也这未免也太离谱了些。”

赵景煌皮笑肉不笑:“老子宠爱儿子理所应当,难道还有人有意见不成?”再一眼,便让人噤了声。

在人前对赵潼宣示主权这件事,让赵景煌心情好转。他是真不怕人误会,只因他说是白的,没人敢说是黑的,只要他口口声声说是儿子,别人也只得说这是他赵景煌的贵子。